“乒乒乓乓!”
“窸窸窣窣!”
房間內吵鬨旖旎的聲音,遠在幾米之外廚房裡的女傭小賴都能依稀聽得清。
“啪——”
耳邊似有似無地傳來少女的叮嚀。
小賴臉色霎時間一紅,隻好打開灶火,把這股奇怪的聲音給掩蓋下去。
「小姐她……」
「藤井先生再怎麼說也是夫人的客人啊。」
「這樣不太好吧?」
甩了甩腦袋,將不堪入目的思緒甩出自己的腦海。
小賴眼觀鼻,鼻觀心,自顧自地在案板上繼續切著菜。
作為一名合格的女傭,要兼任瞎子、聾子、啞巴,三重身份。
有些事情,不能看,不能聽,更不能說。
……
臥室內。
鬆本有菜還在用儘最後的力氣反抗著。
她一雙漂亮的眸子此時目眥具裂,憤恨地瞪向藤井樹。如果眼睛可以說話,恐怕她早已經問候了藤井樹全家千百遍。
「混蛋,雜碎!」
「去死吧!」
「你這下水道裡的臭老鼠!」
似乎是被鬆本有菜要吃人般的眼神惹毛了,藤井樹抬起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的臉上。
“啪——”
伴隨著響徹在整個臥室的清脆巴掌聲,宛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鬆本有菜終於消停了下來。
她好似丟了魂一樣,頭發披散著,動作僵硬地把臉蛋轉回來,呆如木雞地看向藤井樹。
「這這裡可是鬆本宅!」
「是我家!」
「他怎麼敢!!!」
藤井樹原地拔蔥般,薅起她柔順的黑色大波浪,像在擺弄著一具破布娃娃,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頭皮近乎撕裂的痛感讓鬆本有菜不禁露出吃痛的表情,眼睛緊緊閉住,端正的五官也扭曲到了一起。
“有菜小姐,現在誰是死狗?”
掐住她下巴的力道鬆了開。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少年淡漠的聲音。
睜開眼,便是他一雙平靜但極具壓迫感的眼睛。
「痛……」
「好痛!」
「就算叫安保上來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
鬆本有菜嬌軀打著擺子,瞳孔好似渙散了一樣,懦懦地順著他手中的力道昂起腦袋。
胸中滿腔的憤怒,也在這一刻瞬間煙消雲散。
明明嘴巴裡麵沒有東西堵住,她卻哆嗦著嘴唇,始終吐不出一句言語。
方才不可一世的高傲表情不再,隻一雙驚懼的眼睛怯生生地看著藤井樹。
鬆開手中的頭發,藤井樹退到了床沿。
“砰——”
而鬆本有菜則像條毛毛蟲一樣蜷曲著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床上。
“咚咚。”
“小姐,藤井先生,夫人快要回來了!”
門外傳來女傭小賴略顯急促的聲音。
猜測到大小姐和藤井先生正在做什麼見不得人事情的她,最終還是心軟的從廚房走過來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