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癡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是你。”
那一天在離開以後,眼前的女人就深深的印在了他腦海中,對方的一顰一笑,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根本沒辦法忘掉。
但想要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人,並不是簡單的事情。
現實不像小說裡寫的那樣,隻要霸總打個電話,半個小時就能把一個人的生平全部查得一清二楚。
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怕是要被請去喝茶。
他本以為再次見麵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沒想到老天爺卻給了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讓他在這裡碰到了她!
謝奇瑞眼睛發亮,臉上全是笑容。
上一次見麵的時候,雖然隻是簡單的打扮,但也足夠讓他驚豔。
更彆提這一次還換上了禮服,做了妝造,整個人就像被拂去灰塵的珠寶,熠熠生輝。
謝奇瑞覺得,自己是真的墜入愛河了。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對方和交警舉報自己性騷擾的事情。
但他覺得這就是小女生的情趣而已。
他非但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比其他女人更有意思。
“我找了你好久,這次可以給我一個聯係方式了嗎。”
時願蹙著眉,有些一言難儘。
她都舉報這個男人性騷擾了,現在還能貼上來?
虧她剛才還以為這個男人是來教訓自己的,畢竟上次讓他丟了那麼大的麵子,結果竟然是想要自己的聯係方式。
這是什麼腦回路,有病病吧?
從這一點看,這對男女倒是挺相配的,生個兒子從小到大都會流口水的那種。
不過還沒等她開口,何甜又炸了。
她說了那麼一大堆的原因,不就是想打消謝奇瑞的那份心思嗎,這種想方設法攀附有錢人的女人他不是最討厭了嗎?
何甜深吸兩口氣,用儘全力壓抑住自己的怒氣:“人家有男朋友了,怎麼可能會給你聯係方式啊?”
謝奇瑞此時才聽到了男朋友三個字,立馬問道:“是誰?”
時願的白眼兒都快要翻出聲音了,她也不想應付這個男人,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臟水往武叔頭上扣啊。
做這一行也是要名聲的好不好。
武叔對自己那麼好,她怎麼能連累人家被傳包養小姑娘呢?
那不是恩將仇報嗎?
時願撇著嘴,“黃金礦工都挖不出你這麼純的神金,醒醒吧,不是誰都和你一樣是性緣腦,回去趕緊喝點六個核桃補補腦吧。”
謝奇瑞明顯是三觀跟著五官走,一聽時願否認了,就立馬瞪了何甜一眼:“人家都說不是了,你彆傳這種瞎話。”
何甜才是要氣瘋了:“什麼是傳瞎話?我親眼看到的好不好,他倆剛才還在門口卿卿我我呢……”
而就在這時,拍賣會正式開始了,所有人都必須回到座位,何甜的忿忿不平隻能咽進肚子裡。
時願的座位是和劉文武挨在一起的。
劉文武湊近低聲道:“遇到麻煩了?”
時願搖了搖頭,她並不打算把武叔扯進來,現在是法治社會,難道他們還能把自己綁到緬甸嘎腰子不成?
第一件拍品已經拿出來了,兩人也就沒再多說。
開場就是一件粉紅地琺琅彩花卉紋碗。
這個碗是以燒製難度很大的粉色作為底色,上麵描繪著各色花紋,是某個皇帝的禦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