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李仁彙將名片翻過來又翻過去“確定是香江李家,李家成那個老東西要親自過來。”
李仁堂“老家夥怕死啊,早就有人傳了,他一直在打針。補腦的一針幾百萬,抗衰老的也差不多。”
李仁彙“唉!他不但怕死,還怕老糊塗,估計是試吃過茴香豆了。
這些人,就他娘的不讓安生,劉東要是知道自己的豆子被他們送出去了,肯定不爽。”
李仁堂“前幾天馬伝托話來買房,你給推了,就是因為這?”
李仁彙抬頭看向李仁堂,豎起手指點著說“你記住了。咱們這宗生意,比祖祖輩輩所有的生意加起來都要大,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要說掙錢,咱們的本金已經翻了不止十倍,但要想安穩落地,要想繼續掙更多,一直掙下去。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抱住劉東的大腿…”
李仁堂聽他叮囑了半天,也沒敢尥蹶子“嗯,懂了。”
短短幾個月,李仁彙的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前段時間香江姓李的找過秦家,被秦家小子拒了。”
李仁彙繼續分析“劉東看來也不待見他們,不過沒有對日本人那麼反感,我們也不著急下結論。”
“那房子賣不賣?”
“姓李的隻租不賣,姓霍的不會太張揚,估計會買二層,賣給他。
最近那些企業高管,有錢人來買房無所謂,除了一二層都能賣,但都要摸清楚底細。
遇見體製內的,一定要謹慎,能拒就拒,不能拒的就把話講明,他們更怕露頭。”
“明白。”
“誒,還有個事,那個日本人已經搞定了…”
…
三井站在船頭,頭頂幾縷亂發飛舞,遙望逐漸遠去的大陸,不勝唏噓。
這段時間,他黴神當頭。
歡樂頌的房子,下水管道就從來沒有修利索過,每次剛剛弄好,幾個小時以後肯定會再次怒噴,各種汙穢之物橫流,惡心無比。
樓頂也是開裂,不停漏水,反映給物業,總是拖著不管。帶人上樓,裡麵居然住著幾個練摔跤的大漢,不講道理不說,還反過來恐嚇,說打擾了他們清修,要比劃比劃。
然後他請來的教授,帶著幾個助手和學生,正對魚湯麵和茴香豆進行全麵測試研究。不知道怎麼就被人舉報了,警察連夜衝進去,一鍋端。
有幾個花錢請來測試的,有大人有小孩,被一起抓進去,居然全都反口,說是拿他們做人體實驗,專門針對中國人。
有兩個還亮出不知道啥時候摔的傷,誣陷教授他們強製拘留,逃跑被抓住了還遭受毆打虐待。
都是一群不停張嘴要錢,還不講信用的中國人。
就這樣,三井作為出資人,主謀,指使者,也被抓進了局子。歡樂頌的臭房子裡,又被搜出來某些敏感照片和資料,涉嫌間諜罪。
被關期間,三井財團派人來救他,花的錢越來越多。最後給相關領導輸送將近九位數,對方居然不敢收,直言幫不了。
數罪並罰,判了8年有期徒刑,刑滿後驅逐出境。
最後動用政府力量,各種利益倒送,三井才得以交換回國。
“唉,劉桑隻怕是真仙下凡,不僅能做出神乎其技的美食,還每每都能逢凶化吉!”
“我這樣不潔之人,隻是對他起了些小心思,就被命運所捉弄,被迫遠離。
劉桑,再見了。”
…
劉東自然不知道某個“友人”不見了,他在公寓玩著遊戲,大殺四方,不知道有多嗨,隻等比賽開打,真刀真槍的過過大賽癮。
截止最後時間,第一屆冠絕天下杯,有效報名戰隊兩百三十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