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你怎麼想!”我無視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繼續排場也你的隊去唄,咱倆這尷尬的關係也沒什麼可聊的。你要是能代表你爸做出個什麼時候還錢的承諾,我還是願意說兩句的。”
成辛丹臉色一白:“我…我不行…這跟我沒關係…”
“那就彆跟我唧唧歪歪!”排隊已經到我了,我取了藥剛準備走,成辛丹拉住我:“藺藺,你現在連聲"姐"都不願意叫了嗎?”
“咱倆也從來沒多親近過吧,就當個熟悉的陌生人不行麼,你硬要跟我扯親情,不覺得好笑嗎?你現在硬要我叫你聲"姐",我還真叫不出口…”我瞥了眼她手裡的單子,“你來體檢啊?下午體檢?”
成辛丹看我主動聊起話題,開心地笑了起來:“是啊,就做一些檢查,不挑時候。”
“這不檢查完了嗎?你怎麼又來交費?”我看著她的體檢表,其中一項讓我皺起了眉頭。
“哦,我約的那個套餐沒有我要檢查的,所以來交費。”成辛丹以為我是真心和她聊天,“你不問問我為什麼體檢?”
我有些好笑:“體檢需要什麼理由?我對你也沒那麼多好奇心好吧?”
“說的也是啊~”成辛丹靦腆地笑著,姿態儘顯小女孩兒的嬌羞。
有時候我真的很疑惑這個堂姐的腦回路,她對著我、一個女的、還是她堂妹…嬌什麼羞啊?她就是做給彆人看…這周圍的異性除了大爺就是爺爺啊,連個正當年的醫生都很難看到…
我無意探究她的想法,她還在繼續問:“藺藺,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醫院呢?”
“我媽腳崴了,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心裡很痛快?”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藺藺,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不是這樣的人…”成辛丹小聲反駁。
“隨便你,你回去也可以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爸你二伯他們。”我轉身就走,成辛丹在後麵說:“我才不會說…再說二伯現在已經不住我們家了…”
我回過頭:“呦,難得啊?這是成興民主動提出的還是成安泰旁敲側擊的?”
“不知道…反正搬出去有幾天了。藺藺,我長你幾歲,有些話還是得說,不管怎麼樣,二伯還是你爸,我爸還是你叔,你就這麼直呼他們的名字…實在是…”成辛丹一副勸誡的模樣。
“你沒事吧?”我真的被氣笑了,“你讓我管給我下毒的人叫"叔",你傻還是我傻?我愛怎麼叫怎麼叫,你自己家裡那些事還沒掰扯清呢,還有工夫管我?給你閒的…找個班兒上吧!”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回去告訴你爸,今天遇到了我,催個債!這都多少天了,連個零頭都沒見著,嘁,有本事花沒本事掙,你們不愧是一家人!”
我才不管成辛丹是什麼表情,因為她,我現在心情都不好了。
有些喪氣地回到就診室,成辛元和秦洛天還在摳手指。“怎麼還在自責呢?照你們倆這想法,最該自責的是我,你倆當時不在家,我可在呢,還是在睡懶覺。要這麼說,咱媽腳崴了我要負主要責任。”我把藥和單子遞給醫生,醫生又在叮囑藺女士,我也在認真地聽。
“跟你有什麼關係?”成辛元說,“你當時又不知道…”
“那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你倆當時就知道了?就是咱媽不小心,想那麼多…”我又一想,麵向藺女士問:“你不會上網百度了崴腳是什麼征兆吧?”
醫生一聽就笑了出來,“你還信這個啊?”
“哪有?我沒有百度,我再不信這迷信玩意兒了,亂人心態…他倆就是純自責,我說還沒有,還得你來。不愧是我閨女!”
“好了好了,就這一會兒我都數不清你誇了多少回閨女了,這孩子確實好,在你崴腳的第一時間及時冰敷才沒有腫那麼厲害。”醫生笑著說,“剛才說的都記住了?”
“記住了!”我肯定的點頭。
醫生對藺女士說:“我是問你,結果閨女答了話。這樣也好,我更放心,相信有閨女在你好的更快。”
藺女士道了謝準備回去,成辛元他們兩個趕忙來扶。
我趁機問了醫生一個問題:“阿姨,一個b型血和一個ab型血能生出o型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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