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抱住我:“阿藺,謝謝你!”
“謝我乾什麼!活兒是人家警察乾的。”
“要不是你說那番話,警察才不會這麼快就破案呢!”肖雅說。
“就是!”舒漁也附和著,“你要不施壓,她的東西指不定什麼時候才找回來呢。”
“誒?我行李箱呢?我拿個東西。”肖雅問。
我示意她,“就在你身後呢,我們誰也沒動。”
肖雅快速的找到一個東西揣在懷裡,我也沒看清是什麼,像個黑布包,方方正正的,不過誰也沒在意。
“等我回來請你們吃飯吼!”肖雅雀躍地走了,一點兒也沒管還在收拾東西的夏睿。
“就那麼點兒破東西,收拾這麼久也沒收拾完!”舒漁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她現在對夏睿的厭惡已經到達了頂點,甚至連和她呼吸同一屋簷下的空氣都嫌惡心…
“好了,沒必要為不值得的人生氣。”瑾軒給她順著氣,舒漁很少聽到瑾軒說出這樣的話,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時間也不早了,咱去吃飯吧,和她一起待著大家都不舒服…”我擺弄完手中的動作,拉著她們兩個就往外走,邊走邊對舒漁說:“一會兒我告訴你我剛才和瑾軒聊了些什麼。”
已經坐在食堂了,舒漁也知道了我和瑾軒聊些什麼,氣憤異常,卻也不安地問:“你就那麼放心夏睿一個人在宿舍?”
“放心,當然放心,放心的不得了。”我從瑾軒碗裡夾了一塊紅燒牛肉,瑾軒見狀又給我夾了幾塊。
“我可看見你把你的錢包放在桌子上了!”舒漁才不放心,“你說你心咋那麼大,當著一個賊的麵兒堂而皇之的把錢包放在那兒?”
“&39;釣魚執法&39;麼,不給個誘餌怎麼行?”我淡定地說。
“誘餌?你故意的?”舒漁有些激動地問。
“嗯…”
“那…就算她偷了她也不會承認啊?又沒有監控!”舒漁激動的氣焰又小了下去。
“誰說沒有…”我氣定神閒地說。
瑾軒笑了一下:“我現在才反應過來你在宿舍的時候為什麼擺弄著你那個老手機了。”
“嗯?”舒漁來了興致。
“我之前的破手機還能用,我把它立在床縫裡,對著桌子的角度打開了全景攝像模式,夏睿要真是乾點兒什麼絕對逃不過攝像頭。我也自信她發現不了我的手機。她要是被我們之前的行為嚇唬到了她就什麼都不會做,或許那一會兒她的確害怕,可在利益麵前我們對她的威懾早就被拋之腦後,她眼裡隻有錢,我賭夏睿禁不住那個誘惑…”
舒漁和瑾軒看我的眼神有些崇拜,我繼續說:“我那個錢包裡的錢可有講究了,一百的隻有一張,剩下的全是小麵額零錢。她不敢把那一張紅色的毛爺爺偷走,太明顯了,其餘的十塊二十五十的她各偷走一兩張也會想著我不會發現~一張一百的、三張五十的、五張二十的、六張十塊的、四張五塊的,一共四百三十塊,錢包都鼓鼓囊囊的。這可是我精心設計的張數,少一張我心裡都有數,再加上有手機錄像,她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辯駁不了!”
“牛逼!”舒漁激動的站起來,“我去給你買倆雞腿獎勵一下你!”
瑾軒也說:“還是你有辦法!”
“雖然有些不地道也不光彩,但也確實沒辦法,一想到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室友是個慣偷,我就睡不著。這都兩年了,誰知道她偷過我們多少錢,她自己心裡有沒有數都不一定…”我不無擔心地說。
“我不怕她嫉恨也不怕她報複,我就惡心她玩兒陰的,學著法律還乾知法犯法的事兒,真是丟人現眼!我也要讓她知道,我不是不會玩兒心眼兒,是不屑跟她玩兒!”我邊吃邊說,“連基本的做人的素養都沒有,忍她有何用!”
正說著舒漁捧著四個雞腿走了過來,“我和瑾軒一人一個,你吃兩個!”
“吃不完!”
“必須吃!”瑾軒難得態度強硬,“看你瘦的!”
“跟你們倆胖似的!半斤八兩而已,誰也彆說誰~”我“抗議”道。
“誒,這你就錯了!”舒漁擺擺手,“我和瑾軒一看就是健康的瘦,我倆麵色紅潤;哪像你,就算化了妝,也一臉低血糖氣血不足的樣子!趕緊吃!吃完去買水果!”
“怎麼跟我媽似的…”我嘟囔著~
“我是你老大,長姐如母!”
“我是老三,三姐也如母!”瑾軒也補充說明。
……
一頓飯的工夫我的輩分兒就低到了塵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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