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瑾軒呢…”
“我倆是為了去接你!你自己打車回來也不止這些了吧,我要真跟你計較,優惠券都給你算上信不信?”我有些生氣地說。
“不是你自己先提的給阿藺車費嗎?你要不打電話我倆也不會起大早那麼擔心的去接你。我就是平攤也是平阿藺的那份兒。”瑾軒也有些不滿地對肖文說。
“我也沒給你們打電話,我給舒漁打的,你們自己要來接我的…”肖文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我猛地回過頭瞪著她。
瑾軒也氣得把幫肖文拎的一個袋子重重扔在地上。
“張肖文!429已經少了一個人,我不介意再少一個人!”瑾軒怒喝道。
瑾軒拉起我的手,怒不可遏:“阿藺我們走!這種過河拆橋的人接她做什麼!好心當成驢肝肺!接條狗還知道過來蹭蹭呢,什麼玩意兒!”
我不再理會肖文,獨留她在校門口淩亂。
“真不知道你從哪兒覺得她對我有彆樣的心思的!”一路上我跟瑾軒吐槽。
“我現在收回我說的話!真的惡心死了!”瑾軒抓狂地說,“你不能這麼算了啊!路費必須她全出!”
“那當然!少一分我都嘴死她!”我“嘁”了一聲,“這都是什麼妖魔鬼怪!果然都不能把人往好處想!”
“都是奇葩!”瑾軒吐槽。
兩個人買了早餐回去,補覺歸補覺,飯還得好好吃。
回宿舍的時候都快八點了,舒漁也睡醒了。在去接肖文的路上我就在微信上告訴舒漁了,她看看我們身後:“怎麼就你們倆?肖文呢?”
“彆提她!氣死我了!”瑾軒兩下跑到舒漁跟前說了剛發生的事。
“靠!”對於舒漁捶床板的行為,我和瑾軒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有病吧她!什麼腦回路能說出這種話!阿藺你就是太善良了!還平攤!平攤她個大頭鬼啊!這就是妥妥她的一貫作風!媽的氣死我了!等她回來看我不罵死她!她是不是還要責怪我為什麼不接電話啊!?為什麼去的不是我啊?!病得不輕!”
她接過我遞給她的西米露,猛吸一口:“我真是個烏鴉嘴!還說什麼要天天這麼刺激就好了,刺激個大頭鬼!”
舒漁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一杯西米露,“淩晨四五點打電話她就有理了?!自己不當心下錯了站,不想著怎麼解決就知道哭!平常吃她個瓜子兒她都記著,有麻煩了想起我們了。我呸!”
舒漁的“怨念”還在繼續,我無奈笑了笑,朝舒漁伸出手:“不行了,我快困死了,吃飽了更困…一會兒等她回來了你怎麼罵她都行,耳塞給我兩個,我要睡覺!”
舒漁趕緊拿出兩個新耳塞遞給我。
瑾軒說:“你去我床上睡吧,你在下鋪一會兒再吵著你。我和肖雅的鋪位高,你戴上耳塞眼罩,睡的能踏實些。”
“你不睡?”
“我睡眠質量好,車上也眯了會兒,這會兒精神特彆好!哪跟你似的,覺那麼淺,一碰就醒,車上你也沒睡,趕緊去吧。”
我點點頭,有些艱難地爬上了瑾軒的床鋪。
肖雅和瑾軒的床鋪下麵就是宿舍六人的書桌,她倆的床位特彆高,樓梯都比舒漁那邊多了兩格,在床上一伸手就能碰到屋頂。
哦莫,瑾軒的床好軟好軟…
還香香的…
嘿嘿…
我很快睡著,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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