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棠身體一僵,不愧是地下工作者,就是敏銳,心裡壓不住的憤怒,還是察覺到不對勁,林若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麵對謝無畏深沉的眼神,林若棠身體一僵,她眼神閃躲,
“你知道我之前逃荒的,遇見過從裡麵逃出來的人。”
謝無畏深深看了一眼林若棠,既然是實驗室,那麼守衛肯定森嚴,怎麼可能逃出來?
他隻將這個疑問放在心裡,林若棠做的這些,他都看到眼裡,絕對是個根正苗紅的人,現在不說,可能有難言之隱,他不再追問。
“如果是你說的這種情況,那麼我們一定要行動起來,破壞日本人這個慘無人道的計劃。”
林若棠欲言又止,他們兩個或者他們整條線加上軍統的人,都很難阻止日本人的惡行,這些人如同毒瘤一般,藏在這片大地各個地方。
“好了,這件事情還是告訴洛以寧,看看軍統怎麼說?”
林若棠去了金家,發現金大勇優哉悠哉地躺在沙發上,林若棠笑眯眯地坐到他旁邊,看著桌子上的籠子,籠子裡還有一隻鳥,伸手逗弄幾下,
“喲,你怎麼來了?”
林若棠來了好久了,金大勇現在才搭理她。
林若棠不在意他的態度,一臉親熱地說道
“舅舅,我的好舅舅,這是我的娘家,我不回這裡,我去哪裡。”
聽到這話,金大勇冷哼一聲,
“我當你一聲舅舅,你以後等我死了,記得給我多多燒點紙…”
林若棠打斷他,一臉嚴肅開口
“舅舅,你說什麼呢,你少說要活到百八十,以後我還要給你辦大壽!”
金大勇笑的一臉褶子,一臉埋怨地說道
“油嘴滑舌,不知道跟誰學的!”
“什麼跟誰學的?”
洛以寧從外麵回來了,脫下皮草後,看著林若棠說道
“哎喲,這是誰家的貴客,怎麼想起回來了,以前百十來天不見回來一次。”
林若棠連忙拉著洛以寧的手,笑嗬嗬說道
“我的好舅媽,我結婚的日子今年怕是不行了,都年末了,我就想著明年再說,而且我最近看上一條項鏈,你看看我結婚帶合不合適。”
林若棠說完,就給洛以寧披上皮草,拽著她往外走。
洛以寧看了一眼金大勇,金大勇不耐煩地揮手,
“早點回來!”
他轉身端著自己的鳥籠子上樓了。
等金大勇走了,洛以寧坐上林若棠的車,洛以寧這才說道
“什麼事這麼急?”
“你知道最近上海的青少年總是失蹤,而且發生的時間不短了,這件事有貓膩…”
洛以寧打斷她,看向林若棠說道
“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
林若棠也急了,她對洛以寧說道
“你知道這是很重要的事,這些人說不定是被日本人帶去做人體實驗了,都是十一二三的孩子!”
聽到這話,洛以寧沉默了一下,對林若棠說道
“這不是我們能管的,就算上報上去,軍統也不一定理會。”
“可你都沒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