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塵看她麵無表情，拿不準心思，隻能接著解釋道“也是在那時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我並沒有其他目的，我隻是想著離你近一點再近一點，想時時刻刻看著你而已，就這樣在暗中守護你一輩子便好。”
我本無意惹驚鴻，奈何驚鴻入我心。
淩煙此時已經全都明白了他的想法與心路曆程。
於是她接著追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跟楚溪耀的事情？發現後是什麼想法？”
沈卿塵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地回道“在江南時我隻是在白天跟著你守護著你而已，除了那次在畫舫，其他時間我傍晚時分便會回去，因為我不敢逾矩，所以我是在回京路上才發現此事的。”
說到此處他的語氣微微一頓道“當時發現後我非常震驚，但隨後就接受了，我能看出來九皇子對你的情意是真的，你自己也是心甘情願，這點從白天相處也能看到，所以我並沒有什麼想法，總之不管你做什麼事情，隻要你自己開心便好。”
淩煙聽完也放鬆地笑了笑。
他沒有因此對她有看法就好。
接著她不經意間抬眼，卻恰好迎上了他那雙如深潭般的眼睛，裡麵藏著不易察覺的溫柔，令她心頭一動。
於是她盯著他，毫不遮掩的目光在他臉上遊走。
卻使那白晳清冷的臉染上了一層紅霜。
於是她更加靠近於他，在他耳邊耳邊輕笑一聲道“那你有沒有近距離觀看我們晚上的動靜？”
她故意壓了壓聲音，像是耳邊呢喃般。
說完她那深如湖水的雙眸一瞬不瞬地望著他，欣賞著他的臉變得緋紅。
沈卿塵的身體頓時僵硬無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他的耳朵瞬間變得滾燙，那熱度迅速蔓延至整張臉，原本白皙的麵龐此刻如熟透的蘋果般緋紅。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一顆心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
他試圖避開她那深如湖水且一瞬不瞬的注視，卻發現自己像是被她的目光牢牢鎖住，無法掙脫。
他的眼神閃躲著，不敢與她對視，卻又忍不住時不時偷偷瞄向她，目光中帶著幾分羞澀與無措。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努力想要平複自己狂亂的心跳和紊亂的思緒，卻發現根本無法做到。
她……
她竟如此直白又大膽。
平複了好一會兒，他方才輕聲回道“沒有，非禮勿視。”
她聞言雙眸如星空般耀眼，眼波流轉之間帶著幾分嫵媚看向他。
並且更加貼近了他，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背部。
隨後她的手慢慢下滑，他的呼吸瞬間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同時他隻覺一股熱流瞬間自脊背直衝腦門，整個人仿若被點燃。
他雙眼瞪得極大，眼底滿是驚惶，又夾雜著難以抑製的欲望。
那模樣恰似一隻受驚的小鹿，卻又在欲望驅使下無法逃離。
心臟在胸腔內瘋狂跳動，每一下都沉重且激烈，仿佛要掙破胸膛的束縛。
他的臉頰紅得發燙，額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呼吸愈發急促，每一口氣都似在火上灼燒，滾燙熾熱。
他身體緊繃得猶如一張拉滿的弓弦，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骨節因用力而泛出白色。
極力想要控製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
隻能任由她的手指肆意遊走，給他帶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欣賞夠了他的羞澀窘迫，淩煙方才笑著從他身邊移開。
沈卿塵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剛剛差點就忍不住了。
還好還好。
淩煙此時又想起什麼，向他詢問道“你今日白天不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