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煙欣賞著眾人在地上的痛苦呻吟,叫苦連天,鬼哭狼嚎。
表示心情非常美妙。
這時楊渙也踏入了廳中。
然而,眾人已經沒有精力,或者說根本注意不到他的到來。
他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身上的痛苦所占據,無暇他顧。
就這樣,眾人整整承受了半個時辰的痛苦滋味。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仿佛每一秒都在生死邊緣徘徊。
當然,承德侯和他夫人以及幾個才三四歲的孩子,淩煙並沒有給他們下毒。
一方麵是怕他們承受不住這份痛苦就這麼嘎了。
另一方麵是承德侯夫婦畢竟是蕭穆堯的外祖父外祖母,皇後的親身父母。
她不想做得太過絕情,便為他們保留了一份體麵。
還有那幾個才三四歲的小孩子那麼小又還沒有做過壞事。
她怎麼會這麼喪心病狂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於是這半個時辰,那幾個小孩子都一直懵懂無知地看著眾人表示看不懂。
承德侯夫婦則一直都在求饒,求淩煙和蕭穆堯給他們解藥。
但是二人都是不為所動,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眼神冷漠而決絕。
終於等那份生不如死的折磨過後,眾人仿佛才終於活了過來。
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一樣。
全身都濕透了並且狼狽難看不已,根本沒有了任何形象可言。
當然他們已經痛到極致,也根本不在乎形象了。
淩煙這時才看向劫後餘生的眾人笑意盈盈道“怎麼樣?這種滋味喜歡嗎?”
眾人聞言卻根本沒有力氣回答。
隻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承德侯憤恨不已,眼神如刀地盯著淩煙道“隻是區區幾個賤人而已,你便要如此對我們?可其他人是無辜的啊!”
淩煙聞言冷笑道“無辜?我可不認為,這府中除了楊渙和幾個小孩,有哪一個是無辜的?再說你們真的以為我給你們下毒是為了我那幾個女員工?不說我已經出過氣了,就說若隻幫她們出氣也不值得如此大動乾戈,所以外祖父外祖母可知道原因?”
眾人聞言還是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是為什麼。
淩煙見此冷笑連連。
隨後嘲諷道“你們果然沒有腦子,果然把你們送走是對的。”
什麼?
送走?
眾人大驚失色!
臉上滿是不解與驚愕。
淩煙並沒有管他們怎麼想,而是自顧自地說道“你們作為阿堯的外祖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本來你們若是聰明有腦子也就罷了,偏偏沒腦子還自以為自己有腦子拎不清,蠢而不自知,隻知道給人添亂,若是你們出現什麼事情影響的隻會是阿堯。”
“再說你們真的以為阿堯現在已經是太子所以便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彆忘了曆史上太子可以順利繼位的又有幾個?簡直寥寥無幾,還有那些在暗中對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他們就想著抓阿堯的把柄好將他給拉下來。”
說到此處,她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道“可你們這群人就是上趕著給人送把柄的,你們本就是他們攻擊阿堯的籌碼,可你們不僅不安分守己,反而行事張狂給阿堯添麻煩,所以你們有什麼資格還待在京城?”
這時有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小聲說道“可我們也沒做什麼啊!為什麼就要將我們送走?”
淩煙看了他一眼,將他看得嚇得低下頭後她才繼續說道“你們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吧,畢竟阿堯剛成為太子不久,可你們的本性這些年被壓製地太狠,你們現在或者以後隻會變本加厲,做得更加過分。”
眾人聞言顯然不知道都該如何反駁,因為她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