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衛東這會兒來到了李懷德這兒,把自己寫好的計劃書交給了李懷德,並且把做好的十二個酒具,也給了李懷德。
這十二個酒具放在一個木頭盒子裡,顯得更加高級了許多。
“嘖嘖,相當不錯啊。”李懷德把玩著酒具說道“今天中午有招待,這就能派上用場了。”
“這計劃書我馬上就看,下午給你送上去。”李懷德放下酒具“該是你的一樣都不會少。”
丁衛東笑著點了點頭。剛站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房門被人猛地撞開了,進來的是李懷德的秘書小王。他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李懷德臉色一沉道“怎麼回事,如此驚慌?”
“廠長出事兒了,在一號車間後麵的小庫房,有個工人被傾倒的鋼架給砸扁了。”小王秘書緊張地說道。
李懷德站了起來“你啥時候聽說的?確認過了沒有?”
“我剛剛經過那個小庫房,就看到剛架子倒了砸著人了。”小王秘書急切地說道“楊廠長估計還沒收到消息呢。”
“那還等什麼,趕緊過去。”楊廠長急切地說道。
三人急忙朝著鉗工一號車間跑去。剛剛走出辦公區,丁衛東就看到王大牛帶著三個人巡邏經過此地,趕忙一揮手道“王大牛,你們趕緊跟上。”
王大牛一瞧這情形就知道肯定有事兒。急忙跟了上來,丁衛東已經架起了李懷德,以普通人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起來。
幸好昨天跟著李懷德轉了一圈,知道一號車間在啥地方。就在距離辦公區不到三百米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小倉庫旁邊,這裡已經圍了不少人。丁衛東停下了腳步,王大牛幾個人也跑了過來。
“趕緊讓他們閃開!”丁衛東一擺手。
王大牛和三個護衛一邊推開前麵的人,一邊喊道“讓開,都給我讓開。彆一個個擠在這兒。”
李懷德喘勻了氣後也喊道“都給我回到工作崗位上去。在這兒紮堆想被扣獎金啊?車間主任和所屬班組長留下。”
“其餘的都給我回到工作崗位上去。”
工人們很快都回到車間了。丁衛東和李懷德來到了出事的地方。
賈東旭躺在一片血泊之中,一個巨大的鋼架子砸在他的肚子和腿上。這個架子起碼有上千斤重。
易中海老淚縱橫地蹲在賈東旭身旁,已經哭不出聲了。
眼看著精心培養的養老之人,就這樣要沒了。易中海心中滿是悲涼。自己往後的日子該咋辦?哪還有時間再培養一個養老的人啊。
醫務室的醫生這時跑了過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拎著個藥箱子。後麵還跟著兩個小護士。
“張醫生,趕緊瞧瞧傷者還有救不?我們沒敢動這鋼架子。”車間主任王維田緊張地說道。
張醫生看了一下後搖搖頭道“沒救了,雖說還有一口氣。但撐不到醫院……這鋼架子扶起來……人就得走了。”
“這肝臟腎臟都給砸碎了,真……真是慘呐。”
楊廠長和徐書記兩人也跑了過來,正好聽到張醫生的話,這兩人都是一頭冷汗。出了人命,他們也得跟著倒黴。挨頓罵是免不了的,嚴重的話還會影響他們的仕途。
至於影響有多大,這就得看調查出事的原因是啥了。
車間主任王維田走到楊廠長跟前道“出事的是賈東旭,易中海的徒弟。不知道他咋會在這兒。”
“通知他們的家屬吧。對了,老易,你去!”楊偉明說道。楊偉明這會兒根本不顧易中海悲痛欲絕的神情。
正好傻柱跑了過來,一看到這情形臉上表情複雜“我去,我去通知秦姐。我騎車過去,來回二十分鐘。”
傻柱說完轉身就跑。
“找人把鋼架子抬起來,把這些血清理一下。”楊偉明說道。事情都這樣了,楊偉明隻能先處理著再說。
“等一下,我懂點醫術,能讓傷者撐到親人過來。”丁衛東向前一步說道“有啥事兒也能跟親人交代一聲。”
沒等彆人開口,那個張醫生就攔住了丁衛東。今兒丁衛東穿著一身保衛的製服。在他眼裡丁衛東就是個保衛。
“你有行醫證嗎?就敢治病?你是保衛,沒文化的粗人……”張醫生張嘴就說道。丁衛東抬手就是一記大耳光抽過去,把張醫生打得原地轉了一圈。
“去你的,保衛在你眼裡算啥粗人,還沒文化!”丁衛東冷聲說道“你這思想有問題啊。這是封建主義思想的餘毒啊!”
“這樣的人,咋能讓他在醫務室為廣大勞動人民服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