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五點，丁衛東帶著李青玉、小魚兒走出四合院大門。他們身後跟著一臉糾結的何雨水。
小魚兒被李青玉抱著出來，她大眼睛迷迷糊糊的，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在大院門口有一輛吉普車。範大磊站在車旁。
今天要去保城找何大清，把當年的事弄個明白。
何雨水和李青玉坐在後排，小魚兒放在座位上，還一顛一顛地打瞌睡。範大磊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丁衛東上了駕駛座，發動車子就衝了出去。
保城到四九城有三百裡路。一路上小魚兒被顛得睡不著了。看著窗外的景色，嘰嘰喳喳地和李青玉、何雨水說話。
這讓想打個盹的李青玉和何雨水都很鬱悶。
車子在九點的時候，衝進了保定棉紡廠的大門。很順利地找到了這裡的廠長廣大業。
廣大業知道範大磊是什麼人。對於丁衛東他們提出的要求滿口答應。不就是要一個辦公室，再把廚子何大清叫來嘛。
這是一個二十多平米的小會客室。裡麵有茶幾、沙發，他們坐下後，有人過來給他們泡了茶，然後出去把房門關上了。
“雨水啊，你還能認出何大清不？當時你還小，現在都過去十幾年了。”範大磊說道。
看著何雨水有些緊張的樣子，範大磊故意說話讓何雨水放鬆一些。
“那時我八歲了，當然能記得他。”何雨水幽幽地說道。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丁衛東一看，愣了一下。
進來的這個人，和他魂穿之前看的一部電視劇裡的主角一模一樣。就是那個叫蘇大強的角色，尤其是那眼袋，簡直如出一轍。
“爸！”何雨水站了起來。
何大清愣了一下後說道“你是雨水？你來乾什麼？怎麼沒看到傻柱！何雨水，我每月都給你寄錢的，你還來乾什麼啊？”
“我有自己的生活”
“雨水，你給我坐下，彆吭聲了。”丁衛東冷冰冰地說道“還有何大清，你給我站直了講話。”
丁衛東脫下自己的軍大衣，將三塊瓦的棉帽子換成了白色大簷帽。如此一來，任誰一眼瞧去，都能認出這是一位公安員。而且呀，人家腰間的武裝帶上還配有。
“好好好，我交代，我交代！”何大清滿臉頹喪地說道“我躲了這麼多年，終究還是沒能躲過去。”
“我在解放前給小鬼子做過飯，你們把我抓起來吧。這和傻柱還有何雨水沒關係。”
丁衛東翻了個白眼道“不是，誰說給小鬼子做過飯就得被抓起來？你是不是被迫去的？就為掙個生活費？”
“是啊，我實在是沒辦法啊。”何大清趕忙說道。
“那誰要抓你？誰跟你說有問題的？”丁衛東問道。
“易中海啊，當時我和他都在小鬼子的廠裡乾活。後來廠子歸了果軍，再後來被婁先生買下來。”何大清講道。
“那他易中海還是給小鬼子當鉗工的，他咋沒事？”丁衛東搖頭道“你被人給算計了。”
“對啊，他跟我一樣的情況啊。這”何大清恍然大悟“不過他算計啥”
“傻柱啊，現在傻柱都被他弄成傻子了。他易中海說啥，傻柱都當成聖旨一樣。”何雨水哀傷地說道“之前被忽悠著給人拉幫套，現在更是圍著小寡婦打轉！”
“這”何大清咬著牙。
“估計你跟著跑的白寡婦，都是他易中海搞的鬼。”丁衛東淡淡地說道“今天咱們不說這些，我來查個事兒。何雨水是不是你親生的女兒。講真話，不然的話後果你清楚。”
“這個這個”何大清渾身哆嗦起來。“說！”丁衛東冷喝道。
“我說，我說！其實雨水不是我們的女兒。”何大清哆嗦了一下說道“當年我老婆難產，生下的女兒是死胎。是在醫院生的，還好老婆命保住了。這不我就我就順走了一個女嬰”
“，你真該千刀萬剮。”範大磊咬著牙道“你把我方姨的女兒530給偷了！你咋不去死啊！你不知道方姨家的痛苦”
範大磊現在能確定，何雨水就是方姨的女兒了。她和方姨長得太像了。範大磊心裡還有一絲竊喜，何雨水是方姨的女兒，那他老爸就不會反對了。
何大清嚇得臉色煞白，這才想起自己最大的禍事是當年偷了何雨水。至於給小鬼子做飯啥的，那還真不算事兒。
“算了。”何雨水開口了“他對我有養育之恩，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至於我的親生父母啥的，範大磊同誌就麻煩你了。”
“這沒問題。咱們現在就回四九城。”範大磊趕忙說道。
“雨水啊我這邊收拾收拾就回去。得解決易中海這個老帶來的麻煩。”何大清氣憤地說道“對了，不用說傻柱對你也不好。我回去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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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衛東搖搖頭，這邊和廣大業廠長告辭離開。
“丁所長無論如何都不能走啊。今天中午在這兒吃飯。”廣大業趕忙說道“要不然的話，你就是看不起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