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早上就去找劉光齊。到了紡織廠才知道劉光齊連工作關係都調走了。好像去的是保城那邊。
這把劉海中和張玉香氣得差點吐血。他們原以為劉光齊隻是搬到老丈人家住了。哪曉得連工作都調走了。
急急忙忙趕到劉光齊老丈人家,這才曉得人家前天就搬走了。而且去保城就不回來了。更過分的是,劉海中從劉光齊老丈人家鄰居口中得知,人家根本就是招上門女婿的。
至於在劉家辦婚禮啥的,純粹是為了從劉海中撈錢。丁衛東在門口站了兩分鐘,就看到三個小女孩手牽手過來了。“哥哥我們來啦!”小魚兒興奮地喊道。
“那走吧,帶你們去兜一圈。”丁衛東微微一笑說道。丁衛東還看到,那個棒梗鬼鬼祟祟地跟在三個小女孩後麵。
現在棒梗走路沒問題了,就是變成了外八字,而且還特彆嚴重。
來到大門外,丁衛東碰到了楊玉珍。他一邊打開車門,一邊對楊玉珍說道“楊玉珍跟你說個事,閆埠貴要被拘留十天。明天送拘留所去。你現在趕緊給閆埠貴送被褥去。現在送去派出所就行。”
“啊我這就送過去。”楊玉珍趕忙跑回家了。
閆解曠這時候也在大門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於閆埠貴被拘留,好像跟他毫無關係。
“你們三個坐後麵就行。”丁衛東對三個小女孩說道。
“秀兒你和小當坐後麵!”小魚兒一臉高興地說道“哥哥我要坐前麵。你把這個門也打開。”
“行,那你彆亂動啊。”丁衛東一邊說著一邊關上後車門,把副駕駛位置的車門打開,讓小魚兒自己費力地爬了上去。
小魚兒根本不讓丁衛東抱她上去。
丁衛東剛關上這邊車門,把駕駛室的車門打開,還沒上車,那個棒梗邁著八字步跟鴨子似的走了過來。
“等等,我也要上車。你帶我去轉一圈,快點把車門打開。”棒梗過來對丁衛東說道。
“滾蛋!”丁衛東冷哼一聲。然後關上車門,發動車子就走了。
“這這你給我等著。我讓奶奶罵死你。”棒梗惡狠狠地看著車子開走的背影,一臉不爽地喊道。
“嘖嘖,你就是個太監。在這瞎嚷嚷啥?”閆解曠嘲諷道“嘿嘿,你個小太監。看你以後還怎麼嘚瑟。”
“你你你”棒梗氣得說不出話來,他雖然不明白太監是啥意思,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話。
“嘿嘿,我咋了?你個太監梗!”閆解曠得意地說道。
“你你屎貴是你爸。你是屎曠!”棒梗一句話正好戳中閆解曠的痛處。
“你你我抽死你個太監梗。”閆解曠衝過去,三兩下就把棒梗打倒在地。
“嗷嗷嗷,屎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找奶奶。”棒梗哭著跑回家了。
要是以前,隻要聽到棒梗的哭聲。那賈張氏肯定跟野豬似的衝過去。現在的賈張氏則一臉淡定地坐在門口納鞋底。
如今賈張氏可真是一門心思做鞋子了。要不然,往後想填飽肚子都不容易。至於棒梗之類的,早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賈張氏滿心都在秦淮茹的肚子上,盼著秦淮茹能給賈家生個男娃。如此一來,她賈張氏就算以後下去了,也不擔心老賈找她算賬。
“奶奶,奶奶!”棒梗哭天搶地地回來了,離老遠就開始告狀。這不,走到賈張氏身邊,想從賈張氏這兒尋得些安慰。
“滾!(錢李趙)”賈張氏抬手就給了棒梗一個耳光“滾遠點,彆妨礙我做事。”
秦淮茹從屋裡走了出來“棒梗你能不能老實點,就在家門口待著?被人拐走那次還沒長記性?”
兩人都在責罵教訓棒梗,連一個安慰他的都沒有。這讓棒梗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這時,傻柱從外麵大步走進中院。傻柱手裡拎著四個沉甸甸的飯盒子。傻柱今天下午出去給人做喜宴去了,這不,帶著四個飯盒子的菜肴回來了。
“快去要飯盒,起碼能要來兩個。”賈張氏趕忙低聲跟秦淮茹說道。
要是擱以前,在賈張氏心裡,這四個飯盒都得是她們賈家的。可現在,賈張氏可不敢這麼想了。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頭發,挺著肚子,扭著腰肢走了出來。賈張氏瞧著秦淮茹的背影,不由得暗暗啐了一口。
“柱子,你今天去做喜宴啦?”秦淮茹嗲聲嗲氣地說道。
“秦姐啊,你猜得沒錯。我今天下午去做喜宴,這不帶了些菜回來。等會兒你過來拿一道菜回去嘗嘗。”傻柱大大咧咧地說道。
“哎呀,人家一個飯盒哪夠呀。你給我三個。你一個人吃一個飯盒就行了。”秦淮茹扭動著身子說道。
“嘿嘿,那可不行。給你兩個飯盒吧。我今晚得喝點解解乏。”傻柱笑嗬嗬地說道“這一天把我累的。就掙了八塊錢!”
一聽一天就掙了八塊錢,秦淮茹感覺自己某個地方都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