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心裡,賈張氏胡鬨被抽死是好事。要是能鬨成功,拿回二十塊那也挺香的。
“柱子你看我這情況,哪敢去拉她?”
秦淮茹出來後,故意挺起肚子,讓肚子看起來更大了。易中海也站在門口看熱鬨,這會兒實在忍不住了。
“柱子,咱們拋開事實不談,這事兒你多少有點責任。”易中海忍不住說道“你就賠個十塊錢。反正你現在也不缺這點錢。”
傻柱還沒說話,那邊何大清就忍不住了。
“我呸!你算個啥東西?”何大清破口大罵“我兒子用得著你這偽君子管教?真!你再囉嗦我抽你!”
“賠錢,你來賠啊!你一個月工資不少,也不在乎這點錢。”“何大清,這跟我有啥關係?”易中海忍不住道。
“你,也知道跟你沒關係啊。”何大清鄙夷地說“這地方沒青草,咋冒出你這多嘴驢?”
易中海氣得渾身哆嗦,還想說點啥的時候,被譚金花一把拉住了。
“老頭子,你臉上剛消腫,這就忘了?”譚金花憤憤地說“你還覺得自己能打得過那父子倆?”
“額,這個這個……”易中海說不出話來了。
丁衛東一看,立馬站了出來,二話不說揪住賈張氏的領口把她拎了起來。一抬手就是兩個耳光。
“賈張氏,你以後再這樣尋釁滋事,我就把你送進去。”丁衛東冷冷地說“還不趕緊滾蛋。”
丁衛東說完,放開了賈張氏。
賈張氏被抽了兩個耳光後,一聲不吭,像大老鼠一樣竄回去了。
丁衛東冷哼一聲,轉身走了。這時候,他腦海中響起了係統那機械的聲音“虐懲賈張氏,宿主獲得布三匹。紅藍黑三種顏色。”
丁衛東點點頭,這下不用去買布了。這一匹布有三十三米長,寬度約一點四米。而且布的厚度也不錯。做春秋裝正合適。
丁衛東很得意,這出來一趟,自家春秋服裝的布料就解決了“嘖嘖,這些家夥還真是韭菜啊。割了一茬又長一茬。”
回到家,正好李青玉她們收拾好了要去洗澡。等李青玉三人走了之後,丁衛東當即把布料扔在李青玉的炕上。
“明天去執行……那槍得動點手腳。不能讓這兩個家夥輕易死了。”丁衛東在心裡暗暗說道。
丁衛東想到就做。這邊弄出兩顆,拿出板銼鋼鋸條加工起來。
先用板銼把頭的一層銅皮銼掉,露出裡麵的鉛芯,接著用鋼鋸在彈頭上鋸出一個十字凹槽。
這樣一顆簡易的達姆彈就加工好了。
丁衛東把兩顆達姆彈壓進裡。嘩啦一聲【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閆解成、閆解曠和閆解娣。彆的就沒誰了。閆解放已經通知了,可他不過來。”黃組長笑著說道“等會兒咱們過去瞧瞧。”
丁衛東點了點頭,與黃組長一同來到一間房前。在這裡,閆埠貴和楊玉珍二人,戴著腳鐐坐在兩張桌子旁邊。
小桌上有魚有肉,還有白麵饅頭,不過數量都不多。
閆埠貴和楊玉珍呆呆地望著麵前的食物,哪能不明白。這便是他們兩人的斷頭飯了。
這幾們倆一直戴著腳鐐被關在監獄裡。今兒早上被人帶了過來,就坐在這桌子邊了。而且還讓他們夫妻得以相見,其中緣由不言而喻。
“吃吧,至於為什麼,你們應該猜到了。”一位法警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閆埠貴顫抖著說道“法院還沒審判,還沒有判決書。你們不能就這麼殺了我……不能啊……”
閆埠貴心裡清楚自己必死無疑。但抱著能多活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哪怕多活一秒也是好的。
“你們……不配接受法院的審判。”一個法警冷冷地說道“特殊部門按特殊程序執行的。能給你們斷頭飯吃,還讓你們見一下親人,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
“閆埠貴,都怪你,都怪你啊!”楊玉珍嚎哭起來“你要是不貪財,怎麼會有這檔子事……”
“我貪財?你不鼓動我,也不說幾句阻攔的話。那我也不會乾下這種事。”閆埠貴苦澀地說道“弄了那麼多錢,為了掩飾,我們就變得摳門。”
“哪曉得摳著摳著就成習慣了,這輩子就隻能吃糠咽菜了。”
“現在有這麼多好吃的,你還等啥呀。趕緊吃吧,這便宜不占那就是虧了。”
閆埠貴和楊玉珍兩人,居然還能吃得下去。把桌上的東西吃得乾乾淨淨。
“這兩人心態不錯啊。竟然能吃光。”黃組長驚訝道。
“什麼呀,他們這是習慣成自然了。看到便宜就占,連生死都不顧了。”丁衛東搖頭說道“真是兩個畜生!”
這時,閆解成帶著閆解曠和閆解娣,從另一扇門走進了房間。他們和閆埠貴之間隔著一道鐵柵欄。
丁衛東和黃組長兩人站在窗邊看著屋裡的情形。
“解成……”閆埠貴顫抖起來“以後閆家就靠你了!你是大哥,一定要把弟弟妹妹撫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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