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瞪大了眼睛反駁“可你的手裡現在隻剩下了三千貨幣單位,至少得先分點給我啊,我結婚的時候需要用錢的嘛。”
“行,給你一千貨幣單位。不過得等你結了婚再說。”何大清指示道“快去買菜回來吧,今日入新家,必須親手操持家務開火做飯。”
傻柱趕忙點頭答應“好嘞,這兒的菜市便利得很。隻要有鈔票,想買什麼都成。”
他隨即來到市場選購了一係列雞鴨魚肉以及各類蔬果,甚至不忘捎帶上一些調料。當他滿載而歸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與此同時,完成培訓課的閆解成為了晚上方便,也順路買回了一些熟食準備簡單吃一頓。不曾想剛走到自家門前,就撞見了站在樓道的傻柱。
“傻柱真的是你!你怎會在這?”閆解成幾乎是懷疑起了自己的視覺,在這裡遇見傻柱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閆解成真是見鬼了,你咋會來這兒?”傻柱也感到無比驚訝,他們同在一個樓層,隻不過每層分為三戶人家。
就在此刻,何大清從門內喚出聲“傻柱你在發什麼楞?還不快回來準備晚飯!”閆解成聽到聲音,立刻反應過來那是何大清“原來是何叔?”
“你找我?”何大清淡淡問向門外的男子。
“這位是閆解成,不知為何竟來到了這裡。”傻柱輕聲說道。何大清當然已經聽說過傻柱講述的閆家的往事。
“我們在這樣的地方相遇,還真是有種緣分啊。”何大清臉上堆滿了笑容,“解成,今晚咱們一起喝兩杯如何?”他一邊說著,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閆解成提著的盒子裡。
閆解成也注意到傻柱買了一大堆食材,他心中盤算如果今晚一起喝酒,何大清能準備出多少菜肴來呢?自己買的燒臘帶進去的話,要是菜不夠多,那豈不是虧了嗎?萬一他們壓根兒不做菜,那就更虧得沒邊兒了。
“多謝何叔,改日再聚。今晚我還有一點事,下次一定好好陪您喝酒。”閆解成委婉地拒絕道。他說的“下次”指的是手上不再提著食物的時候。
“這閆解成到底怎麼回事?”何大清關上門時一臉疑惑。
“這家夥,真吝嗇,還老算計人,還以為他是衝著你手裡的食材來的呢。”傻柱說道,“要是今天他空著手來,肯定就留下來了。”
“嘖,這戶人家!慳吝得讓人難以置信,還傳到下一代去了。”何大清無奈地搖搖頭。
“確實沒想到啊,看起來膽小如鼠的閆埠貴夫婦居然還能搞,害了組織裡的人。”傻柱喃喃自語,“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閆解成能逃到這裡,說明他也夠機靈。否則等到丁衛東動手,他還不得送命?”何大清若有所思地說。
“沒錯,要是在這知道閆解成在,你覺得丁衛東會怎麼辦?”何大清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還不得立刻弄死他?”
“應該不至於吧,雖然丁衛東與閆家結下血仇,但既然已經處決了閆埠貴夫婦,估計不會再趕儘殺絕了。”傻柱搖搖頭,“要是那樣,以丁衛東的實力,閆解成就不會有機會來到這裡了。”
“也是,不過等丁總工來了,咱們還是要告訴他這件事。”何大清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嗯嗯,那我們等丁衛東來了再說。”傻柱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廚房。
“記住,說話時千萬要謹慎,彆隨便提起丁衛東,心裡得稱他丁總工才行。”何大清叮囑道。
“知道了,知道了。”傻柱答道,然後進入廚房。
閆解成回到家裡,打開桌上的盒子,裡麵裝著一碟叉燒,一些豆製品素菜,還有一瓶啤酒。
“該死的,剛剛隻顧著彆讓他們算計我了。”閆解成邊開啤酒邊暗自嘀咕,“卻忘了問問他們是怎麼來的。”
“罷了,反正他們也不會跟我說。正如他們問我怎麼來的,我也不方便細說。”
“也不知道閆解曠和閆解娣現在怎麼樣了,不過管他的,那也不是我的事。”
清晨五點,丁衛東帶著李青玉和睡眼惺忪的小魚兒坐上了車,李青玉輕輕摟著還在沉睡的小魚兒。
丁衛東駕車抵達機場後,選了個位置停下。他拎起兩個行李箱,走向航站樓,李青玉抱著小魚兒緊隨其後。
李懷德已經早一步到達。仲崇山與高一恒各自帶著伴侶也已到達,“大家趕快過安檢,上飛機吧。”李懷德提示說。
通過安檢登機後,丁衛東、李青玉與小魚兒一同坐在一排三人座上。雖然小魚兒身材嬌小,但也獨享一個座位。
高一恒與仲崇山及其伴侶共計四人,則安排在通道對麵的第27排。於莉選擇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旁邊便是仲崇山與李懷德。
而高一恒與黃娟則坐到了丁衛東身後的位置。
“哥哥……這是什麼地方啊?”小魚兒揉著惺忪的雙眼問道。
機艙內人流如織,將熟睡的小魚兒從丁衛東懷中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