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什麼?你找了對象了?”
“對啊,一定要來捧個人場啊。”傻柱笑著說,“我還得去給二大爺送喜糖。”說完,他轉身朝著劉海中家走去。兩家人緊鄰,劉海中聽到聲音也迎了出來。
“二叔,這是喜糖,明天晚上六點,在軋鋼廠三食堂有我的婚禮,記得來哦。”傻柱遞上幾顆奶糖。
“你小子總算是結婚了。真沒想到你一離開四合院就能娶上老婆。”劉海中笑眯眯地說,“恭喜恭喜!”
隨後,傻柱又去南邊的易家走了一圈,跳過了劉光齊家。這使得劉光齊非常不滿“這個傻柱到底什麼意思,居然瞧不起我!連劉光天都請了,就是不請我。”這時,他和劉海中正坐在屋內喝茶,張玉香在廚房忙碌。
“你傻小子啊,我們還沒分開住,他自然就直接請我了。”劉海中笑著說,“這樣吧,明天你就代表我去看一看傻柱的婚禮吧。”
“我要是去,那就是太給他麵子了,那個呆瓜根本不值當。”劉光齊雖然這麼說,還是答應了下來。另一邊,劉光福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這段時間家裡常常隻有粗糙的玉米餅和鹹得難以入口的鹹菜,這讓劉光福十分懊惱,每次看到劉光天家裡吃的都好得多時,更是後悔不已。
等到傻柱把喜糖送完後,準備帶上伊琳娜去住的招待所。剛走到中院,棒梗正好走了出來。
“給我點奶糖,我要一大把!”棒梗瞪大了眼睛,眼神裡全是渴望。
本來棒梗就是一隻典型的死魚眼,眼白居多。這一下瞪大了眼睛,顯得更沒好臉色。這表情,差點沒讓傻柱一腳踢過去。
“滾蛋!”傻柱強忍住教訓棒梗的衝動。
傻柱忽然發現,以前看棒梗還挺順眼,隻覺得這小子長得討人喜歡。可現在卻越看越覺得礙眼,越想揍一頓。
剛才小當拿著一大把大白兔奶糖,棒梗看著羨慕得不得了,想衝上去搶,結果被秦淮茹一把推開了,隻給了他一塊奶糖。
秦淮茹自己吃了塊,又給了賈張氏一塊,剩下的五六塊都是小當的。這情景讓棒梗的眼珠子都快滴出血了。
“棒梗,你要是敢打奶糖的主意,小心我揍你。”秦淮茹嚴厲地警告棒梗,“有本事你自己找傻柱要去。”
棒梗正等傻柱過來呢,他還理直氣壯地說要奶糖。沒想到傻柱竟然讓他滾,頓時心頭火起。
“你這個,連點糖都不給我,我看你不順眼!我要讓你家斷子絕孫……”棒梗嘴裡冒出臟話,都是從賈張氏那裡學來的。他還以為和以前一樣,咒罵幾句無妨。以前罵傻柱幾句還得賠笑臉。
“去你的!”
傻柱抬手就是兩巴掌,直接扇得棒梗眼冒金星,慘叫連連。
雖然棒梗成了太監,秦淮茹對他不像以前那麼關心,但他畢竟是她的兒子,骨肉親情始終在。
“柱子這孩子不懂事,你罵兩句就行了,怎麼能動手打……”秦淮茹一臉心疼地說。
“這種破嘴巴,我揍掉他的牙,去了派出所也奈何不了我!”傻柱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順便告訴你一聲,我送喜糖給你們家隻是因為以前的鄰居關係,沒有其他意思。”
“明天晚上的喜宴你們不用來了,來也不接待。”說罷,傻柱轉身離開。對於秦淮茹,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
秦淮茹生過三個孩子,還比他大三歲。當初還沒得手時,總覺得她漂亮得不可思議。後來才發現,不過如此。自己對她的好感可能是源於第一次見她的印象。
第一次見到秦淮茹時,她還是二十出頭的大姑娘,那時確實漂亮。現在的她,腰已經粗了,皮膚也鬆弛了,胸前那東西雖然大,卻往下垂到了肚皮上。
傻柱最初沒覺得什麼,直到後來遇到一個半掩門的小寡婦。儘管她也沒生過孩子,但在皮膚和體態上遠勝秦淮茹。
而現在,經曆了伊琳娜之後,一個二十多歲的白皮女子,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遠遠超出秦淮茹所能企及的範圍。
如今,在傻柱眼裡,伊琳娜就像一碗譚家的清湯燕窩,秦淮茹卻是腐壞的。他對秦淮茹已經沒有任何想法,未來見麵的機會幾乎不存在,還有什麼必要客套呢?“這個,這個……”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
“真是的,本打算能帶回來些好東西。”賈張氏低聲咒罵著,“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很快就要遭報應了……”
棒梗見沒有人理他,也不哭了,瞪著眼珠拿著紙就走了。傻柱下手時還是留了力的,他也不想把棒梗打傷後賠錢。
小當和秀兒回家匆匆吃了晚飯,便來找小魚兒玩。小魚兒也草草吃了幾口,三個小女孩在前院扔著飛去來器。歡聲笑語回蕩在整個院子裡。
這時天色漸暗,但還能看清飛去來器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