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回過神來時,隻見那個濃妝的女孩手中握著未開的啤酒瓶,再次對準傻柱的額頭重重一擊。
這下子讓傻柱看什麼都變成了星空,隨後眼睛一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等再次恢複意識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被丟到了遠離原地的地方,牆角邊上。用手一摸額頭上,全是鮮血。
傻柱掙紮著站起來,步態蹣跚地問道“誰乾的,那幾個小崽子叫什麼名?我要找他們算賬!”
攤主平靜回應“哪知道他們是哪路人。你這一桌的錢可不能免,趕緊付五十塊吧!”
“你竟然把我丟這裡了?”傻柱氣急敗壞地質問。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送你去醫院?現在把賬結了趕緊走人。”攤主毫不在意地說。
“我要是真的完蛋了,怎麼辦……”傻柱忿忿地說。
“那你完蛋了警察會清理現場的。快點結賬走人!”攤主補充道。最終,傻柱還是掏出了五十元給了老板,步履蹣跚地離開了。
回到家已經快晚上十點了,考慮到自己這副樣子可能嚇到伊琳娜,傻柱決定先去找鄰居何大清幫忙處理傷口。
一看見傻柱滿頭滿臉的血,何大清驚訝極了“傻柱,怎麼回事?你一大早跑出去原來是去打群架了嗎?”
“不是這樣的,我被人襲擊了。”傻柱苦澀地說“我原本隻是想去喝點酒的,閆解成和許大茂早就溜了。然後我……”
傻柱將整件事娓娓道來。
“真是活該,是你自己找麻煩,卻還責怪他人。”何大清無奈道“你去哪兒都能惹是生非。”
“從小就如此,經常鬨出事情。”
傻柱急忙解釋“這不是我的錯啊,我又不是主動挑事兒的。”
隨後,傻柱在洗手間洗了頭出來,何大清為他處理傷口。傻柱頭上腫了個大包,今晚睡覺得側身了。
“你不主動惹事?你還真說得出口。”何大清無可奈何地說“為什麼彆人沒事,就你是事端?還覺得自個兒冤枉得很。”
“快給我滾回家去。傻柱,我警告你,我也快要結婚了。婚禮之後,你再怎麼出事,我也不會理會了。”
“你本來就有愛搗亂的毛病。加上易中海這小子在旁邊慫恿,你現在就是個闖禍鬼。但以後沒人替你善後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還得上班。於是他與伊琳娜在早上七點半便一同出門了。剛關上大門,就看到閆解成家的門也開了,閆解成夫婦與許大茂一家四口出來。
“傻柱,一起去吃早飯吧……嗯,你的頭怎麼了?”閆解成疑惑道“跟誰打架去了?你也能被打?”
傻柱白了閆解成一眼,弄得他尷尬地笑笑退了兩步。傻柱的頭部包紮著一圈白色的繃帶,看起來頗為古怪。
“沒什麼,昨天晚上十幾個人打的我。”傻柱強詞奪理地說“如果你們當時在……估計傷得比我還重!”
“得了,我們哪還會去打架啊。”許大茂搖了搖頭“你自己也不想想,這裡是哪裡,你還想著!還以為在咱們那個大院裡呢。”
“不是,現在就在大院裡,你還敢打嗎?丁衛東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傻柱不滿地說“彆礙眼了,走開走開。”
“得了,我們走吧。”許大茂對閆解成說道。
許大茂和閆解成是昨天下午才來的,純粹來遊玩。今天上午還要趕回去上班。
眾人一同下了樓,剛出樓門口便遇到了昨晚擺攤的小販。
“嘿,你也住這裡啊。咱倆成了鄰居。如果早知道是街坊,我昨晚可不會袖手旁觀看你挨打。”小販道。
傻柱心裡暗叫不妙,忙賠笑道“是啊是啊,也是鄰居了嘛。那以後得常來你的燒烤攤喝幾杯。”
傻柱不願讓小販揭露是他被女孩用啤酒瓶放倒的事。
“哈哈,看你那麼壯,結果就被一個女孩子兩個酒瓶子給打倒了。”小販搖頭道“真是太窩囊了!”
說完,小販急匆匆離開了。
傻柱的老臉紅得像是猴子屁股。他不了解“社會性死亡”這個詞彙,否則就能完美詮釋它的定義了。
“哎呀,傻柱,你居然是被個女孩打了?還敢說是有十幾個混混?真是太丟臉了。”許大茂一臉的幸災樂禍,就像猴子吃到了芥末一樣。
“滾,滾,滾……你們知道什麼啊。我確實被十幾個混混圍攻了,結果其中一個女人趁我不備襲擊了我……這也沒什麼不尋常的吧。”傻柱惱羞成怒地說道。
看著傻柱氣呼呼地離開了,閆解成和許大茂兩個人樂得不行。“真是活該,傻柱你也有這一天。”許大茂狠狠地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