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
範卓怒氣衝天,雙目通紅。
摸了摸鼻梁,蕭萬平冷笑一聲“豆腐都有腦,你偏偏沒有。”
“聽好了,如果衛國都是你這樣的膿包,我敢斷定,十年之內必亡。”
蕭萬平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聽到這話,範卓全身血液往腦海裡湧。
“費相,你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殺了這瘋子。”
他將費興權甩脫在地。
“範卓!”
無奈,費興權大聲吼了一句。
“本相命令你,收回佩劍,退下!”
他不想形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費興權是衛國丞相,官級壓範卓一頭。
此行衛國,他倆是左右副使。
費興權左,範卓右。
以左為尊。
範卓得聽費興權的。
經他一吼,範卓似乎冷靜了下來。
他憤憤看著地上的費興權,牙齒幾乎咬碎。
終於,他閉上雙眼,收回佩劍。
旋即走到費興權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拍了拍身上灰塵,費興權來到蕭萬平身邊,拱手一揖。
“八殿下,得罪了。”
牽起嘴角一笑,蕭萬平輕描淡寫回道“還是費相識大體。”
他根本沒把範卓放在眼中。
如果他真的是這樣的草包,那完全對大炎,對蕭萬平構不成任何威脅。
“你們想要回屍體?”蕭萬平問了一句。
“正是,我們殿下已經死了兩天了,身為臣子,於心不忍,我等想先收斂屍身,先行祭拜,還望八殿下恩準。”
“祭拜?”蕭萬平邪魅一笑“這人又不是你們四皇子,有什麼好祭拜的?”
聽到這話,場中頓時陷入沉默。
費興權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八八殿下,你再說一遍?”
範卓反應過來,立刻跑到他身邊。
“你說死的這人,不是我們四皇子?”
看到範卓,蕭萬平就有點反胃。
他揮了揮手,衝裴慶道“裴大人,你來解釋吧。”
“是,殿下。”
裴慶恭敬出列,整了整衣裳,那久違的自信重新回到臉上。
旋即,他將兩人調查結果,從頭到尾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聽完,費興權兩人皆身軀一顫,有些顫抖。
“陰謀,北梁賊子,好陰謀。”費興權不知是高興,還是生氣,嘴唇變得發白。
範卓臉色時而紅,時而青。
他不知所措,看著費興權“費相,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唉!”
蕭萬平站了出來。
“都說你是草包了,你還不信,好好想想,自從你們和薑不幻分彆後,出現的種種異常。”
蕭萬平的諷刺,範卓再也不敢回擊了。
隻是瞪了蕭萬平一眼,不無好氣問道“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