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福珍加入了團戰,她像一隻凶猛的母老虎,勇往直前地衝向了戰場。
她的頭發亂蓬蓬的,臉上的表情猙獰得讓人不敢直視。
她揮舞著雙臂,嘴裡還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她的步伐顯得有些笨拙,就像是一隻穿著涼鞋的鴨子,搖搖晃晃。
大胡子被她的氣勢嚇到了,不停向後退去。
史福珍見狀,更加得意了,她加快了步伐,想要追上去。
然而,她的涼鞋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歪,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那個大胡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史福珍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但她並沒有放棄,她迅速爬起來,繼續向前衝去,似乎要吃掉對方。
然而,大胡子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拳打過來,正中她的胸膛,史福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她順手一抓,剛好抓住了大胡子的衣領。
她死死的糾纏在一起。
大胡子想擺脫糾纏,哪裡擺脫得了?
錢尚義上去,又是一酒瓶。
酒瓶被打得粉碎。
秦耕哈哈笑了起來。
提醒錢尚義副院長“不需要這樣猛啊!”
大胡子昏倒了,史福珍也倒下去了,她把大胡子壓在身底下,還死死地勒緊衣領。
“他暈死了,你可以鬆開手了。”秦耕好容易把史福珍撕開。
秦耕看著兩個暈倒,其他的都跑了,看著錢尚義說“你是不是太猛了?”
錢尚義嘿嘿一笑“打贏了啊!”
秦耕搖頭說“打贏了?不行吧?等會公安來了,會給我們一個定性,互毆!”
錢尚義突然哈哈大笑,說“你說公安會要我們擔責?”
秦耕問“難道不是嗎?”
錢尚義又哈哈大笑起來,彆人也跟著大笑。
秦耕有些莫名其妙,問“你們笑什麼?不是嗎?”
秦耕更多的是前世的經驗,這種案例很難定性為見義勇為,現在關鍵是我方基本上完好無損,而對方兩個腦動蕩,有沒有內出血無從查起,要是病人醒不過來,那就麻煩了,即使醒過來,人家說頭疼不已,那也麻煩。
頭痛是沒有儀器檢測的,他說痛,你還不能否定。
見秦耕這樣問,眾人笑得更狠了,似乎秦耕做錯了什麼事。
秦耕莫名其妙。
史福珍咯咯笑起來,說“醫院是重點保護單位,人家在這裡尋釁滋事,彆說打暈了,就是打死了,那也是白死!”
秦耕一愣,不禁羨慕起來,還有這樣的好事?
對比一下前世,那氛圍就完全不同了,傷醫殺醫不但時不時冒出一兩起,有時候還被一些人稱讚。
“真的嗎?”秦耕還是有些不相信。
“真的。”幾個人異口同聲。
已經報了警。
現在就等局裡來人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