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鳳滿臉傲嬌,大搖大擺地跟在兩名黑衣保鏢身後,徑直向莊園門口走來。
但還沒走進莊園,就看見莫辟疆從莊園內走出。
“派人抓老娘的就是你這老家夥是吧?”
張阿鳳有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尖叫著跳了起來,指著莫辟疆厲聲質問。
兩名保鏢嚇得臉都綠了,試圖去捂張阿鳳的嘴,但為時已晚。
他倆本以為莫辟疆會被激怒,沒想到冒辟疆卻是雲淡風輕的衝著張阿鳳點了點頭,極為坦誠的應道“沒錯,正是老夫!”
“你抓老娘乾嘛?該不會是看上老娘了吧?實話告訴你!老娘可不是隨便的人,沒個百八十萬的彩禮,老娘連跟頭發絲都不給你碰!”
張阿鳳對自己的魅力,有種迷之自信。
直到這一刻,柳如煙才真正看清張阿鳳的五官輪廓,身形體態,她被張阿鳳拋棄時不到三歲,她對張阿鳳的印象早已模糊,她記憶中的張阿鳳的模樣,逐漸與眼前的張阿鳳重合,這讓她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個跟潑婦沒什麼區彆的女人就是他的生母。
徐有容對張阿鳳沒什麼印象,此刻見到張阿鳳,她的心神竟是平靜得波瀾不驚。
這一次莫辟疆並未答複張阿鳳,而是快步向張阿鳳這邊走來,這讓張阿鳳愈發囂張,扯著嗓子瘋了似的大聲質問,“你啞了?”
她壓根就沒把莫辟疆放在眼中,兩名保卻嚇得險些癱坐在地。
莫辟疆很快來到張阿鳳麵前!
“老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你居然敢派人抓老娘!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娘威風八麵的事跡?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張阿鳳口水橫飛的咆哮著,猛地抬起手來就往莫辟疆的臉上打去。
不料,她的手才一抬起,莫辟疆的巴掌就已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啪啪啪!
莫辟疆一連扇了張阿鳳十七八個耳光,才意猶未儘地冷笑道“你這張嘴太臭了,該打!”
此時的張阿鳳已被打得鼻歪眼斜,嘴角流血,八顆門牙都被打斷了連著血水一起落在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
她居然被眼前這個老畢登給打了?!
她所有的傲嬌全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耷拉著腦袋不敢再吭聲,全身都在顫抖。
見到這一幕的柳如煙,腳步戛然而止。
她想看看莫辟疆會如何對付張阿鳳。
同時,她也對張阿鳳充滿厭惡與嫌棄。
醜而不自知,狂妄自大,撒潑耍混,這種女人哪有資格當自己的母親啊。
她多希望當年生下自己的不是這個愚蠢的女人。
“以老夫過往的經驗,女人不聽話打一頓就就老實了。”
莫辟疆輕撫雙掌,笑望著張阿鳳意味深長意味深長地喃喃低語著。
張阿鳳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告訴老夫,二十年前你究竟生了幾個女兒?”
再度開口的莫辟疆直接進入主題。
“這……這關你什麼事?”
向來囂張慣了的張阿鳳,說出這話時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此刻麵對的不是這些年來,一直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低眉順眼的那幫舔狗男,而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莫辟疆,一念至此,她要趕緊改口,一臉認真的應道“我這一生就隻剩了一個女兒,名叫徐有容!”
柳如煙暗暗鬆了口氣,或許是我剛才出現了幻覺,以至於將她錯認成我的生母,幸虧我沒有這樣的母親,不然我的都要被她丟儘。
“老夫允許你重新組織語言再說一遍!”
莫辟疆臉色陰沉,麵目猙獰的冷聲道。
阿鳳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怯懦不安的望著莫冒辟疆精光灼灼的眼睛,伸出兩根手指,弱弱地小聲道“兩個。”
“一個名叫徐有容,我留給了徐子陵的那窩囊廢!”
“另一個另一個名叫柳如煙,我當年為了攀龍附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其打暈,扔在臭水溝邊,那個拖油瓶早就被臭水衝走了吧。”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張阿鳳更是一臉嘚瑟。
莫辟疆滿意地點了點。
柳如煙則是臉盲臉殺氣,狠狠地瞪著張阿鳳,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我……我……我現在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