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禮截取了酒吧的監控發到了網上,控製著熱搜,不隻在學校裡,楚芸兒在全國範圍內都出名了。
也就在這時,被楚芸兒欺騙的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楚芸兒的池塘裡當然不止原身和鄧濯兩條魚,清俊、文藝、斯文敗類、粗獷型男、普通安靜……
楚芸兒像集卡一樣收藏了個遍。
季晏禮猜,楚芸兒與上輩子結婚的那個院長兒子,兩個人應該已經有了糾纏。
那個人因為原身和鄧濯與楚芸兒談過戀愛,哪怕兩人是被楚芸兒騙了,都要對他們趕儘殺絕,現在發現自己也是楚芸兒池塘裡的一條備選魚,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惱火。
肖強當然惱火。
他已經三十歲,哪怕他自己也隻把楚芸兒當成一個合得來的床伴,在得知楚芸兒敢綠他的那一刻,他還是打電話過去把楚芸兒罵了個狗血淋頭。
罵完仍覺得不解氣,乾脆把手機裡楚芸兒的照片和視頻發出去,給熱搜添一把火。
楚芸兒很快被學校開除,她躲在小旅館裡不敢出來,瘋狂給季晏禮和鄧濯發信息,各種臟話輪番上場。
鄧濯被她罵醒了。
“我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人?”
鄧濯躺在宿舍床上,摸著心口平靜的對季晏禮說:“我想起她竟然一點都不難過了,隻覺得慶幸。”
季晏禮也點頭:“是啊,我也很慶幸。”
兩人打遊戲打到半夜,把楚芸兒徹底拋到了腦後。
第二天季晏禮還睡著,鄧濯就把他拍醒。
“乾嘛?”
鄧濯急切的推著他,眼裡帶著濃濃的愧疚,“醒醒,你,你也重生了對不對?”
季晏禮一個激靈,困意頓消。
“你說什麼?”
鄧濯:“你也重生了是不是?如果不是重生,為什麼一切都變得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季晏禮沒想到,鄧濯竟然會重生,看著他滿是愧疚的目光,季晏禮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當時說你要去找楚芸兒問清楚,結果如何?為什麼後來會被警察抓走?”
鄧濯痛恨的呸了一聲:
“我真的是蠢,竟然還對她抱著一絲幻想,覺得一切都是肖強做的,與她無關,結果我跑去醫院找她,聽到她正抱著肖強,說你差點強奸了她,謝謝肖強替她出氣,趕走她心裡的噩夢。”
“我一聽,就知道要不好,趕緊出來給你打電話,沒想到……已經遲了。”
季晏禮心想,怪不得,原身死的莫名其妙,他不明白什麼仇什麼恨,非要置他於死地,原來後邊,少不了楚芸兒的推波助瀾。
可,她到底是為什麼?
原身和鄧濯並沒有對不起她,她嫁給肖強後,兩人也沒有再找過她,都是天之驕子,不會做出糾纏不休這種沒皮沒臉的事,何必一直追著他們不放,一無所有還不算,還要算計他們的命。
鄧濯白著臉,給他解惑:“楚芸兒那個女人,真的是個變態。”
楚芸兒不僅是個海王,還是個占有欲極強的變態,她可以養魚,但不允許原本屬於自己的魚去找彆人。
原身和鄧濯在楚芸兒結婚後傷心失落了一陣子後,就開始自己新的生活,兩人同樣優秀,並不缺女孩子喜歡,兩人還一起參加過一個聯誼晚會,認識了兩個可愛又有趣的女孩子。
眼見他們漸漸走出楚芸兒帶來的陰霾,楚芸兒怎麼能允許?所以做局毀了兩人的前程,又乾脆一勞永逸,要了他們的命。
“你被車撞死,警察去查,隻查到撞你的那個人得了重病命不久矣,所以存心報複社會,大家都覺得你倒黴,隻有我知道,這是楚芸兒和肖強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