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鹿攸寧瀟灑轉身,迎著風,飛向下一個地點。
鞏安和晏岢已經習慣她的財迷思想,以及不按常理出牌的風格,雖覺無語,卻也跟著飛走。
留下一群丹修弟子,站在風中淩亂。
“她說的啥玩意?”
“劍修畫符?能行?”
“她這屬於不務正業!”
“去劍修老祖那兒告狀,罰她!”
“劍修老祖在哪?你能找到?再說了,咱們是丹修,柔弱的丹修哎,還能管劍修與符修的事情?你是不是吃得太飽了。”
“路見不平……”
“哪有不平?我怎麼沒看到。”
“他就是吃太飽了。”
“……”
“有虎師姐的簽名哎。”有人開心大叫,“梁有倉,我知道那地方,我要去買。”
“買買買,我也要買!”
“每一種符都要買,收集齊全。”
“上回的草藥我還好好的放著,馬上又要有虎師姐親手畫的符籙,我太幸福了。”
“……”
畫風驟變,從原先的疑惑到後麵的癲狂,隻半分鐘的時間。
鞏安原本當鹿攸寧是在胡言亂語,劍修畫符純純地吹牛皮,哪有人會當回事。
她識海比鹿攸寧更為廣大,丹修弟子們的反應,全都被她聽進耳朵。
她也淩亂了。
小師妹是不是給這些人下了蠱?怎麼一個個都不大正常的樣子。
晏岢得過唯粉的讚美,也與黑粉戰鬥過一段時間,對年輕人不走尋常路的腦回路有一丟丟的了解。
相對於這些人的反應,他比較擔心鹿攸寧能不能畫出有用的符籙。
不可能掛羊頭賣狗肉,打著符籙的旗號,結果隻賣給人家簽名吧。
這種屬於坑瞞拐騙,不是正派的渡靈宗親傳該乾的事情。
不得不說,晏岢的三觀還是正的。
從劍上躍下,他第一時間扯住鹿攸寧的袖子,“你畫得出來嗎?”
鹿攸寧有學霸氣場,淡定回答,“難的畫不了,簡單的還不行嗎?”
晏岢怎麼那麼不相信呢,轉過頭他抓住鞏安,“她畫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