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振聾發聵。
場外觀眾聽得一愣一愣。
“虎憨憨還有這等境界?”
“她真的這麼想?我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我們是不是錯怪她了?”
“我要去買她的簽名符籙,太好用了,我也要在夜晚點上那盞燈。”
“你管這個叫好用?”
“多漂亮。”
“晚上睡覺就行了,點個燈能殺敵還是咋滴?”
“彆跑題,我覺得她在忽悠。”
“肯定是忽悠,看到了沒?前排都在點頭。”
“……”
“巧言令色。”
這四個字是繆天宇說的,但他不得不承認,鹿攸寧說的是對的。
前排這堆老人裡,蕭汲的份量無疑是最重的,他雖然還是麵癱的表情,原本高壓的身體卻放鬆了好多。
姬天亦唇角勾得老高,盯著巨石幕輕輕地哼一聲,“年紀這麼大,思想還不及一個新人,不應該啊。”
繆天宇知道是在諷刺他,冷下臉,默不作聲。
石沭和淩之雙對視一眼這人雖然狡猾,對待隊友卻是不錯,要不下一屆和他們結盟試試?
鹿攸寧也就隨便一說。
忽悠完了正打算回正題,鞏安又來拆她的台,“四宗聯盟在入口處堵著咱們呢。”
鹿攸寧一歎,“所以說時間過得太慢,如果明天是最後一個上午,那咱們苟著就完了。”
還有一天半,怎麼苟?
“想辦法跑出去?”
“跑不出去,禦劍上升不穩。東心水是符修,他有青鳥,又有符籙,應該還會點符陣,封我們挺容易的。”
“那怎麼辦?”
“苟著,等他們來找我們。”
這句是柯翔飛說的,“他們人數不夠,形不成包圍之勢,咱們還是有機會跑路的。”
鹿攸寧讚許地看他,“這是一個辦法。”
“還有呢?”
這句是晏岢問的。
鹿攸寧挑一挑眉,淡悠悠地說,“甘雪是散修組的,東心水是符修組的,月明宗其實隻有四人,但是咱們有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