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必須不能承認。
除了屠進不作表示,其餘三人同時搖頭。
“怎麼可能。”
“我們哪有那個本事。”
“不是。”
梁掌櫃扶著腦袋,沒好氣地說,“彆蒙人了,我都看到你們了。”
四人俱是疑惑的眼光。
梁掌櫃模樣狼狽,語氣卻是得意洋洋,“我是器修大佬,平時又喜歡折騰法器,你們符修的隱身符在我這裡……沒用。”
“我看到你們四個鬼鬼祟祟地上去,扔了很多傀儡是吧,符星宗設的陣法,衝天的白光……”
說到這裡,他指一指晏岢,“你頭一個踩上的。”
說興奮了,扯到傷口。
疼!
呲了呲牙,他繼續說,“我也是吃飽了撐,第二日上去看熱鬨,結果門板飛出來了……”
“砸到你了?”
晏岢原本尷尬,這一刻的表情是幸災樂禍,“那門板可厚呢,難怪你這副模樣。”
梁掌櫃摸著腦袋歎氣,“所以說流年不利啊。”
本來想去符星宗求個平安符,結果更加不平安。
往好了想,也許擋了什麼血光之災。
哼一聲,他又說,“你們也彆得意,那誰……以前是你們宗的丹修,現在去了巫神宗,好像變成劍修了。這人從上麵奔下來,撿了兩塊錄影石回去。”
“柯翔飛?”
“嗯,我猜他在殿門上放了錄影石。”
梁掌櫃沒好氣地說,“繆天宇死了,符星宗要大搞特搞。最近渡靈宗跟我一樣,流年不利。被丹雲宗的瘋婆子揪著不放,後麵再來一個符星宗,還有證據在手,那……你們自求安樂吧。總之彆怪我沒通知你們。”
氣氛靜下來,幾個人相互看看。
最後還是鹿攸寧出來否認,“梁掌櫃你老眼昏花,看錯了。我們最近老實待在宗門,哪都沒去。”
她不承認,梁掌櫃便不多說。
還點頭,“我可以老眼昏花,但我的那些法器,你們該還我了吧。”
這個可以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