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寧聽得無語，“你們主人是乾嘛的？”
“主人消了我的記憶。”
天玄冰不甚在意的樣子。
鹿攸寧再次無語，奮力牽住一隻飛禽獸，她又問，“幽寒秘境也被消了記憶嗎？”
天玄冰居然轉頭，問，“你記得之前的事嗎？”
幽寒秘境還在驅動飛禽走獸勇往直前，精神高度集中著，沒精力搭理它。
看他不說話，天玄冰就當它回答了。
“它看著傻傻的，應該也被消了記憶。”
它想得簡單，主人沒理由厚此薄彼，要消一起消。而且它也沒覺得消除記憶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鹿攸寧不知道該怎麼和它聊，心道同樣是一個薄片，為啥妖罡有八百個心眼子，天玄冰卻像隻傻白甜？
想一想，她去問妖罡，“醒著沒？”
“嗯。”
這邊動靜太大，妖罡勉強撐著眼皮，“想知道天玄冰的事？”
心眼子多的到底不一樣。
“嗯嗯，怎麼忽悠它和幽寒秘境乾一架，然後放我們出去。”
妖罡也有點煩，“我和它說吧。”
鹿攸寧驚詫萬分，“你還能和它對話？”
“我和它是同類。”
鹿攸寧不明覺厲，同時又有抽到大獎的感覺，叮囑它，“天玄冰比較單純，你好好說話，彆惹惱了它。”
妖罡嗬嗬，含蓄地答，“知道了。”
把勸說的任務交出去，鹿攸寧全神貫注於捆縛飛禽獸的活動當中。
空中殺得狠，地麵的妖獸吃得歡。
血腥味迎風擴張，蔓延了整個秘境。更多的妖獸被吸引過來。層層疊疊，沒完沒了的感覺。
飛禽獸是被砍殺的目標，講真它們也不傻，明顯是送死，當然有想逃跑的。但是幽寒秘境不讓，無形的鞭子抽打著它們，不得已地往這邊飛來。
遮天蔽日，覆了一整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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