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片血紅一直凝固在那裡,好久都不散開。
鹿攸寧惑惑不解,探出半個腦袋,粗略地掃一眼。
她小聲地問,“風宗主,這幾個意思啊?血契……成功了嗎?”
風輝哪裡知道,不過他入過幻靈鏡,與它有一個溝通渠道,想問,沒想到那條路封死了,聲音空洞,得不到回應。
“等……等等吧。”
他猶豫著答。
鹿攸寧嘴唇抿一抿,無語地看向鞏安,“這鏡子太邪門了,我才一滴血,它竟然給我搞出一個血案。”
鞏安嚴肅臉,“我感覺你血契成功了。”
“怎麼看出來的?”
“你想想天玄冰。”
“倒是有異曲同工之處。”
晏岢煞有其事地點頭。
鹿攸寧想想也對,“那它怎麼不跟我說話?”
她才開口問,識海裡突然響起一個尖尖的聲音,“你太弱了。”
沉默了幾秒,鹿攸寧果斷閉麥。
不過她與風輝有話講,直起腰,簡短地給個答案,“契約成功了,這鏡子我帶走了。”
說著,她繞去幻靈鏡的後麵。
摸出一隻芥子口袋,直截了當地套住它,之後往袖袋裡一塞。
弱弱弱……你丫才弱呢。
收拾妥當,她趾高氣昂地抬起頭,“沒彆的事情,我們走了。”
風輝被她的動作驚到,下意識地攔住,“你就這麼……帶走了?”
鹿攸寧心裡好笑,慢吞吞地轉過頭,“不然呢?”
風輝尷尬了,想一想,他客氣地說,“幻靈鏡脾氣不是很好,但它沒什麼惡意,萬一哪句話沒說好,你彆……揍它。”
“不揍不揍。”
鹿攸寧隨口應下,“我哪能和一麵鏡子一般見識。”
現階段她想一般見識的是幽寒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