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洋,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八輛滿載的油罐車說不見就不見,你趕緊去給我找,找不到以後也彆來見我了。”
得知油罐車丟失的消息,關風氣急敗壞地吼道。
500萬的成品油加上8輛油罐車的損失,即使是他關風,也拿不出那麼多錢去賠償啊。
此時的鄭洋正躺在煉油飯店辦公室的沙發上。
得知自己分期購買的奔馳車不見了,他幾度血氣攻心,昏厥過去。
沒有辦法,飯店的老板隻能先讓他在辦公室中休息。
鄭洋環顧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才小心翼翼地低聲說道:
“關總,你說,會不會是煉油飯店的老板搞的鬼,在他的地盤,那麼大一輛油罐車,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
關風陰冷地說道:“這種沒有證據的話彆亂說,那邊的關係我們也得罪不起,人家飯店一個月光利潤就幾百萬,不至於乾這種事情。”
鄭洋思索了一會:“那,那會不會是李銘。”
關風頓了一下:“關李銘什麼事?”
鄭洋把在飯店門前約到李銘的事情向關風說了一遍。
關風思索了一會,嘲諷地說道:
“李銘要是有這個實力,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了,彆多想了,應該與他無關。”
......
此時的李銘,已經來到了距離煉油飯店將近40公裡外的天海市南端的興旺農具店。
來到興旺農具店門前,李銘已經看見焊接了鋼管手柄的鐮刀、柴刀以及斧頭齊齊整整地堆放在商店門口。
李銘進入農具店中,對老板說道:“老板你好,門外那些焊接鋼管的農具是我訂購的。”
農具店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銘,雖然看起來身材還算板正,肌肉也算結實。
但是絲毫沒有乾林場農活的感覺。
老板謹慎地說道:“你這些農具真的是在林場使用的嗎?不會是要乾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吧?”
畢竟這些農具是從他這裡賣出去的,到是出了什麼事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而且李銘曾經還在電話中向他打探弩箭的事情。
這讓他更加懷疑以及謹慎。
李銘嗬嗬一笑:“老板你是不是看我長得挺斯文秀氣的,一點也不像林場工。”
老板指著門外的一根鬆木:“你往那根鬆木上砍一刀,我看看你用力的姿勢以及力量,我就能判斷你是不是林場工。”
李銘看了一眼門外那直徑達到30多厘米的鬆木,鬆木上明顯有大大小小的刀痕,明顯就是平日裡提供給買農具的農民試刀使用的。
李銘認真觀察了一下厚實的鬆木上留下的舊口子,最深的也不過5厘米左右。
這不正合了李銘的意麼?李銘也想試試這批武器是不是跟他心中所想的一樣堅韌鋒利。
李銘往自己手上吐了兩口口水,搓了幾下雙掌,便拿起一把焊接了鋼管的柴刀。
“老板你看好了。”
李銘雙手舉刀,刀口呈45°斜砍到那厚實的鬆木之上。
“哐~~”
柴刀砍入了鬆木將近20裡麵,當然,那是斜麵的20裡麵,但也已經遠超那鬆木之前留下的口子。
李銘上輩子砍殺喪屍頗具經驗,砍柴與砍喪屍都差不多是一個理。
刀口呈45°的角度砍入目標,是最好用力,殺傷力也是最大的。
老板看見李銘砍出那一刀,震驚不已。
即使是平日天天從事勞作的壯漢,平日對那厚實的鬆木也隻能砍入35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