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所居住的小院門前這時也掛起了那種紅紅的燈籠。
如今，秦奮、發財、摘星三人正坐在院中雅致的客廳中。
正如柳如煙的女弟子說的那樣，她的師父平日裡隻是在樓中教授技藝，並不參與海棠樓的日常接待工作。
所以這座院落既沒有那種奢侈的金碧輝煌，也沒有那種刻意的附庸風雅，有的隻是乾淨與彆致。
可坐在客廳中的秦奮這時也加入了發財與摘星的土包子組合，三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們的震驚自然不是因為這座院落在海棠樓中的與眾不同，他們是被眼前的少女們給鎮住了。
發財、摘星從未來過這種地方，一次性見到十幾個環肥燕瘦的漂亮女孩兒，隻是這個陣勢便足以令他們瞠目結舌，垂涎三尺。
秦奮的情況與二人略有不同。
麵前的這些女孩兒看上去大概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已然具備了一個女人最初的風貌，當然，她們樣貌、身材自不必說，每一個都是百裡挑一。
但更令他感到訝異的是她們的氣質，這裡雖是風塵之地，但她們的身上卻不見一絲風塵之氣。
每個女孩兒都各有特色，或活潑、或沉靜，或嬌豔，或清冷，但每個人的眼中都如湖水一般清澈，如星辰一般璀璨，那是一種未經塵世汙濁的清純之感。
這樣的年紀，配合上這樣的氣質，每一個女孩兒都像是宅男們心目中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
現在有一屋子的“白月光”站在秦奮的麵前，他怎能不被震撼？
其實，這件事還要從柳如煙說起。
見到秦奮的柳如煙心情是複雜的，既有心心念念的歡喜，又有互相之間身份的謹慎，秦奮畢竟可是宋國的駙馬。
可當她看到秦奮的那張臉之後，所有的原則便又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將今晚有空閒的一眾弟子全部召集到了自己的院子中，這才有了現如今的畫麵。
這些女孩兒都是海棠樓的重點培養對象，平日裡就算是出席達官顯貴的酒宴也是賣藝不賣身，這才能保住她們身上那清純的氣質。
她們現在雖然並無太多名氣，但即便是再重要的酒宴，媽媽最多一次也隻會派出四五人登場。
或是彈奏一曲，或是獻舞一場，如不是地位極高的人開口詢問，根本不會讓她們久留。
秦奮今天一口氣能見到十幾人，完全是托了柳如煙的福。
女孩兒們原本都有不同的性格，但經過統一的調教，一個個都是深宅大院中大家閨秀的範兒，見過禮後並沒有人眼神亂飄，一個個含羞帶臊，簡直就像一株株含苞待放的精致花蕾。
柳如煙聽說秦奮帶著手下到海棠樓觀摩學習，想都沒想就展示了自己的最強陣容，可看到對方的反應，她又覺得有些心塞了，竟然忘了給女孩兒們下達下一步的指令，隻是本能的拉住秦奮的手臂靠了過去，好像生怕對方會離她而去。
秦奮這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湊到柳如煙耳邊低聲問道“她們都是你的弟子？”
這個親昵的舉動令柳如煙心花怒放，可不知是不是職業習慣，她臉頰微紅的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一旁的發財與摘星看到了這一幕，立即便認定東家肯定是背著他們來過這裡了，不然怎麼可能和初次見麵的女子有如此親密的舉動？
不要臉。
但卻有點讓人羨慕嫉妒恨呢？
秦奮這時依舊和柳如煙保持著耳鬢廝磨的姿態，繼續問道“她們不會是你們宋國的人吧？”
柳如煙怔了怔，隨即才明白秦奮的意思，他這是擔心這些女孩子是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