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題。”
自從進入這處院落,秦奮基本上就沒怎麼講過話,現在丁福壽突然發問,他卻立刻乾淨利落的答應了下來。
這麼長時間,丁福壽也不知道秦奮的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隻不過他覺得對方提出的要求並不難辦,所以就答應了。
相較於要求,秦奮給出的更多,在聽完歐陽怒風的陳述之後,他竟然說這個案子已經破了。
對此丁福壽是半信半疑,但他急於知道杜允之死到底藏著怎樣的秘密,所以才決定陪著秦奮瘋一次。
現在對方既然準備揭曉謎底,那麼他自然樂得看上一出好戲。
於是,丁福壽在聽到了秦奮的回答後,便將身子向著椅子上又靠了靠,以便讓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他也不去看杜允的臉色,隻是靜待秦奮的表演。
誰知秦奮卻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就朝著書房外麵走去。
這讓剛坐舒服的丁福壽眼皮不由得一跳。
這是什麼情況?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跑吧?
有這種想法的可不隻是丁福壽一個人,書房中的所有人似乎都有同樣的猜測,他們的身體從四麵八方探了出來,都想看看秦奮到底在搞什麼鬼。
歐陽怒風作為龍武軍的實際負責人,因為要指揮隊伍控製院中一眾杜府下人,便沒有跟著進入書房。
見到秦奮忽然從裡麵走了出來,他也是一愣。
不是說要給大將軍一個交代嗎?怎麼忽然跑到這裡來了?不會是要跑吧?
這確實怪不得歐陽怒風會這麼想,因為秦奮不隻走出了書房,甚至還走下了台階。
要不是這個家夥最後在院中停下了腳步,歐陽怒風都想出手了。
到了這時,坐在書房的主位上的定福壽也不過隻能看到秦奮的一個人影罷了。
原本,隨著他的一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已集中在了秦奮的身上。
可到了現在,房間中的人又將目光移回到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杜允,眼神之中的詢問之意實在已是相當明顯了,那意思似是在說,丁大將軍,解釋解釋吧?
問題是,丁福壽拿什麼解釋呢?他壓根兒就不知道秦奮在乾什麼?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丁福壽雖然心裡慌得一批,但臉上卻露出了氣死人不償命的雲淡風輕。
那樣子似是在說,稍安勿躁,等著看戲。
走到院中的秦奮,在無數的目光注視之下,毫無征兆的就抽出了腰間的大刀。
然後,他就在院子中耍起了刀來。
看到這一幕,丁福壽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我特麼叫你來破案,你特麼給我耍大刀,這是在玩我,還是在玩你自己?
“丁大將軍,你的這位屬下到底在乾什麼?”杜允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聲。
“嗬嗬,秦大人這是在破案。”丁福壽咬著後槽牙說道。
“靠耍大刀破案?下官還真是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