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奔馳苦笑，“就你聰明，給費老板留點麵子，軍方那邊他是打贏了，但是京城總部他攔不住，聽說那邊已經在擬調任函。”
京城總部正式要人，費義民也不敢阻攔啊，這會估計在暗暗憋氣呢。
肖安摸著下巴，“我滿打滿算在省廳還沒乾滿一年呢，就跳去京城，不合適吧？”
她是真的沒想這麼快火箭升職。
羅奔馳摸腦門，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沒辦法，h省今年的成績太亮眼了，一騎絕塵，還有你那個詭異的傳說……”
現在h省的年輕警察暗地裡喊肖安極品奶媽總隊，能奶全省破案率的大佬。
上麵也眼饞。
這不是迷信，有些人就是這麼神奇，稱為福將，做什麼都順，像是老天爺的親閨女，你不得不服，不得不相信。
見肖安在考慮，羅奔馳輕聲道“你要是調走了，還有一些人可能也會變動。”
什麼變動他沒說明。
她最後道“我服從組織安排。”
上麵正式下調任函，她也不會拒絕，隻要他們敢給自己更大的權利，她就敢接。
這事上麵還要研究。
當前，趁著有點空閒，肖安打算去見蘇憐，搞清楚她的情況。
肖安讓蘇納約她過來，還是在那個清吧包廂。
蘇憐輕輕推開門，四目相對，她站在門口猶疑。
肖安冷眼看著她，等她怎麼演。
蘇憐垂下眼睛，慢慢走進來，反手關上門。
肖安抱著雙臂，用幾乎苛刻的犀利眼神把她上下打量了個遍。
以她專業的眼光來看，她的言行舉止和蘇素像了九成，五官也像。
就是這個垂頭喪氣的樣子和蘇素不像。
蘇素永遠都是驕傲陽光的，俗稱傻憨憨樂天派。
從不知道何為憂鬱。
不過，要是遭遇過重大打擊，也不是不可能有變化……
蘇憐把這點變化拿捏的很精妙，她真想給她鼓掌，讚一聲演技了得，可以拿國際大獎了。
蘇憐慢慢走到她對麵坐下，眼皮抬起又放下，再次抬起，和她對視。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氣氛凝結。
最終蘇憐沒扛住她越來越冷的眼神，弱弱道“不知道肖廳長約我來有何貴乾？”
肖安皮笑肉不笑地掀起嘴角，“蘇納問你的那個問題，回答我。”
手指輕輕點擊沙發扶手。
蘇憐表情一滯，眼珠轉動，“小甜嗎？應該是甜美的祝福吧。”
肖安心臟微抖，穩住語氣，“你確定？”
蘇憐咬住嘴唇，沉默半分鐘，眼淚瞬間就來了，自暴自棄道“我不確定，你滿意了吧。”
肖安嗬笑，指尖持續動作，“這就很矛盾了，你演的就像蘇素重生，怎麼會不確定？”
蘇憐狠狠抹眼淚，傷心道“我又沒說自己是蘇素，我是蘇憐。”
肖安表情冷漠，“那你演她演上了癮了啊，故意引起我們的注意嗎？”
蘇憐再次沉默，淚水沒停，渾身冒著喪氣，她似乎不想再多解釋。
肖安指尖重重一敲扶手，蘇憐一震，雙眼陷入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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