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等學徒回答完“應該快回來了,薑姑娘你可以坐著等一會。”,薑寧寧才問“張大夫的醫書,能隨便讓人抄?”
學徒道“是啊,師父隨便人抄的。隻是要是人家按醫書治病出了什麼事,他也不負責就是了。反正是人家要來抄他寫的醫書的,又不是他自己擴散的。”
薑寧寧眼睛這才亮了“那我能來抄嗎?”
她正愁想不出辦法學個醫術呢。
她還得治好嵇先生的腿呢。
隻有先學個醫術,過過明路。
這要是她也能來抄醫書,那她手裡就相當於有張懸壺大夫的醫書了,那以後她會醫術,或者醫術更好,大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隻當自己是從這醫書上學的,並在此基礎上自己發展的。
沒想到學個醫術的機會就這麼來了。
“啊?”學徒一愣。“能是能,都是不管誰來,都可以進去抄的。但你抄醫書乾什麼啊?”
薑寧寧是知道這裡幾乎沒有女子學習醫術的,但也不是代表女子就不能學。
“我這不是臉被祛疤膏治好了那麼多麼,我就對醫術有點感興趣了,我抄回去,多看看,興許我家裡要是有個什麼小病,我自己也能治。”薑寧寧說道。
“不可不可。”學徒忙道。“你抄醫書可以,但你沒跟哪個大夫學習過,最好還是彆自己上手治,真出事了可是不得了的。
那些來抄醫書的,都是自己本來學過醫,但醫術卻沒我家師父精湛的,才來抄回去,看看他們自己能不能學習學習,讓他們的醫術也能變得精湛一點的。
你真的千萬彆上手治啊!”
薑寧寧還未說話,忽然聽到身後傳來——
“什麼千萬彆上手治?”張懸壺一回來,便聽到自家學徒這話,不免就問道。
薑寧寧已經回身,見是張懸壺大夫回來了,而且張懸壺大夫旁邊還跟了個人——鴻鵠書院武先生——嵇維。
看兩人的樣子,好像是熟識。
但薑寧寧已經顧不上張懸壺和嵇維是不是熟識了,隻一見嵇維,到底是她老公的師父,出於尊重,她自然是忙上前,拱手,板板正正的施了一禮。
“先生。”
張懸壺極其訝異“你們認識?”
嵇維也挺驚訝在懸壺醫館見到薑寧寧,跟薑寧寧回了個抱拳禮後才說“此乃我學生未過門的妻子。”
張懸壺是知道的,能被嵇維稱為我學生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如今的縣太爺蕭硯。
他也是幾個月前,知道嵇維收了個學生,跟徒弟沒兩樣,也是從那時起,嵇維就很少來他醫館看腿了,說要忙著教徒弟,沒空。
他想著他現在也沒那麼大的能耐更是治好嵇維這個忠勇侯的腿,所以人家不來就不來,大不了有時候他送些藥過去就是了。
沒想到薑寧寧竟然是忠勇侯徒弟未過門的妻子。
“所以,當初第一次陪你來的那位年輕後生,就是咱們如今的縣令大人——蕭硯?”張懸壺幾乎是一下就想到了這個。
薑寧寧笑道“大夫記性可真好,還記得第一次有人陪我來呢。他正是蕭硯。”
嵇維卻不管張懸壺說了什麼,而是笑問薑寧寧“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