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還想回去鎮守邊疆呢。
忠勇侯是寧願死在戰場上,死在鎮守邊疆中,也不想這樣老死於市井間。
可因為腿一直不好,帝王也不好讓他再去鎮守了,怕被天下人口誅筆伐。
說人都殘了,還讓人家去鎮守,何況人家還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了。
隻是薑寧寧沒有很多經驗,雖然這次正骨比他正的還好,但難保下次正骨也比他厲害,他自然不能讓薑寧寧立刻就給忠勇侯正骨。
他可以讓薑寧寧先在他醫館學習,多給人正骨,經驗不就多了?
加上薑寧寧的天賦,以後薑寧寧次次正骨比他厲害這個結果,豈不是很容易達到?
等到那時候,他再讓薑寧寧給忠勇侯正骨,那豈不是很可能給忠勇侯正好?
要知道,忠勇侯的腿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骨頭怎麼也正不好。
隻要骨頭能完全正好,那忠勇侯的腿完全康複自然在望。
薑寧寧道“我願意倒是願意,目前我還是對醫術挺感興趣的。隻是有時候我得顧著家裡的生意,還有些彆的事情,沒法天天去醫館。”
張懸壺也知道她事情多“不用天天,隻要能經常來就行了。”
“那成。那就謝謝張大夫讓我去醫館跟著學習啦。”薑寧寧說道。
張懸壺道“我這樣,其實是有目的的。”
薑寧寧道“是不是因為嵇先生的腿?”
張懸壺訝異“你怎麼知道的?”
薑寧寧道“之前我臉上疤淡了些,您有些失控地問我是何人醫治的,似乎很想知道那人的樣子,而剛我給那傷員正骨,您也很激動,然後就跟我說了這些。
加上我知道您和嵇先生是認識的,而嵇先生一條腿不好,我才這麼猜的。”
張懸壺點頭道“你是個聰明的。那日後你就好好跟我學吧,真倘若能治好嵇先生的腿,你也算是積了個大德了。”
畢竟那是忠勇侯,大炎的保護神。
薑寧寧笑道“什麼大德不大德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既然我竟在這方麵有天賦,而嵇先生又是我家蕭硯的師父,也就跟是我的師父一樣,我自然要努力學習,看能不能治好他的腿。”
張懸壺愣愣的望著薑寧寧許久,才道“他不僅收了個好徒弟,還多了個好徒媳。”
薑寧寧卻笑道“人之常情罷了。”
後來見到蕭硯,薑寧寧自然將這個事跟蕭硯說了。
蕭硯也覺得挺好的“總是去醫館跟張大夫學習,那你就能更快的暴露醫術,也就能更早的開始治嵇先生的腿了。”
薑寧寧點頭。
張懸壺自然也將薑寧寧在醫術上有天賦的事跟嵇維說了,嵇維很是驚訝
“我知道她腦子好使,生意也做的很厲害,甚至白木耳都被她琢磨的種出來了,還有據說她還在弄什麼高產量水稻,已經也弄出來了,就是留種不知道下次能不能種出來,還沒確定,還得再研究……沒想到她竟然還有這方麵的天賦。”
張懸壺道“他們都將你當師父呢。不然,按她那個性,我覺得,還真可能不跟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