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青纓做事的時候,總有種莫名的魅力。
她自己也似乎很享受這種發光時刻。
馬上要出院了,沒有那麼多人來找她討論珍珠。
她又將回到以前那個沉默寡言的許青纓。
李長生覺得有些明珠蒙塵。
即便這輩子他要給許青纓掙上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但他從不打算把許青纓當成籠中鳥。
她就是她,她是許青纓。
聽到李長生的建議,許青纓立馬就搖了搖頭。
想都沒想。
“要不我幫你擺攤。”李長生笑了笑,自己是有些昏頭了。
許青纓那清高性子,出去擺攤,也就他能想得出來。
許青纓臉上平靜,心裡卻是天人交戰。
她拒絕那越州人的名片,拒絕醫院那些人製定款式,並不是清高。
而是她的一些手法,有著極其鮮明的個人特點。
她不能暴露。
可擺攤不同。
擺攤的東西,要求不高,不需要她用多高端的技術。
即便用了,擺攤也沒門臉,找不到她。
的確可以考慮。
李長生這邊生意穩不穩定不說,他這個人,她都不敢奢望穩定。
萬一他又犯病,那果果可怎麼辦。
想了想,她覺得自己可以還是可以擺攤的。
“我試試吧。”
正當李長生放棄的時候,許青纓道。
李長生笑道:“嗯,需要我幫忙的,你知會我一聲。
比如采購原材料,幫你擺攤之類的跑腿的活兒。”
許青纓輕輕嗯了一聲。
“咱們終於要出院了。”李長生看了眼外邊的天色。
秋蘭那邊已經打了招呼,手續在辦了。
一會兒吃過中午飯,他們就可以回清平村。
李長生尋思買點肉啊衣服啊什麼的,被許青纓給否了。
錢剩得不多,她不敢動。
而且,醫院裡邊,許多人送了不少東西。
下午兩點。
李長生一家和根嬸兒站在了清平村口。
“嘶……”根嬸兒狠狠吸了口氣,“金窩銀窩,真不如自己的狗窩。
還是村裡好。”
李長生笑道:“根嬸兒,折磨了你三天,一會兒果果給你捶捶肩膀,揉揉腰。”
“好啊。”根嬸兒看向果果。
果果笑眯眯的道:“根奶奶,我捶肩舒不舒服。”
“舒服呀。”根嬸兒笑嗬嗬道。
這會兒太陽很大,外邊沒人。
回到家裡,隔壁的朱大娘剛罵完牽著牛在她家門口的那個誰。
正罵得興起,她瞧見了李長生。
李長生拎著雞,還背了一些水果在身上,她的眼睛立馬紅了。
李長生家是村裡最窮的呀。
怎麼可以吃得比她們家還好!
不對,這雞怎麼這麼眼熟呢?
土雞!
“好你個李長生,我家的雞怎麼跑你手裡去了。”朱大娘喊道。
李長生挑了挑眉:“你去數數看。”
朱大娘的孫女兒玲玲跑出來說:“奶奶,5隻,雞沒少呀。”
朱大娘知道自己錯怪李長生了,但她可不能認輸。
根嬸兒道:“這雞是人家送的。”
朱大娘更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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