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走!”許青纓美眸之中難掩興奮之色。
李長生聽到媳婦兒召喚,立刻抱著果果,屁顛顛的跟上。
許青纓走進了一家石材加工店,她詢問了一下店主加工費用之後,便問店主要了一支筆。
她回頭看向李長生道:“長生,你帶著果果坐在旁邊歇會兒,我設計一個圖案。”
“沒事,你忙,果果在我這兒你放心。”李長生此刻乖巧得簡直可以評選珠縣十佳賢夫。
他抱著女兒果果,盯著自家媳婦兒瞧。
隻見許青纓,拿布擦了擦台麵,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旁邊,伸手打開了一盞台燈,將兩塊美玉放在台燈下麵細瞧。
瞧了足有一分多鐘之後,許青纓拿起筆,開始在玉上繪製圖形。
李長生離得稍遠一些,瞧不分明。
不過光是看許青纓,那胸有成竹的下筆,流暢自如的繪製,就暗自稱奇。
以李長生兩世為人的經驗來看,自家媳婦兒露的這一手,絕非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俗話說得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記得許青纓說,之前在玉器店打過工,這之前打的什麼工啊……
他覺得,自己花點錢開個玉石鋪子,許青纓都能玩的溜轉。
李長生正震驚間,許青纓下筆如有神,很快就繪製完了兩塊玉上的圖案。
她拿著翡翠石頭跟店主溝通道:“老板,這款翡翠幫我按照這個圖形切下來,這塊和田玉按這個圖形切下來。”
老板聞言,沒說話,而是推了推眼鏡,拿著玉對著台燈光線細瞧。
越瞧,老板的眼睛瞪得越大。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許青纓,問道:“你學過設計?”
“……”許青纓餘光瞄了一眼李長生,見他也看著她呢,便搖頭道,“以前在廠裡打工,乾的就是這個活。”
“哦?”老板似乎不信,“打工?姑娘,我們整個市場的水平都不如你啊……不過,你不願說就算了。”
許青纓心虛的輕嗯了一聲,舒了一口氣。
幸虧這老板也不是愛刨根問底的人。
沒想到自己已經很收斂了,還是會被人看出馬腳。
怪不得人常說,外行人看熱鬨,內行人看門道。
手底下有沒有功夫,內行人一瞧便知道了。
老板手法嫻熟,很快就按青纓所說將兩塊玉石分切好了。
隻是交給許青纓的時候,老板忍不住感歎了一句:“這塊和田玉上的貫穿裂,經過你這麼一設計,一點都看不出來了,真厲害呀!”
“雕蟲小技罷了。”許青纓謙虛道。
“剩下那些細節……我這邊也有師傅可以加工,不過可能不如你,你要自己雕嗎?”老板試探著問了一句。
“我回家自己慢慢琢磨吧,今天謝謝了啊,老板。”許青纓將分切好的玉石,小心揣進布包裡,便離開了。
李長生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眼眶有些發熱。
自己之前真是個畜生,這麼好的女人,愣是被他折斷羽翼,困於泥淖,最後不得善終。
還有他可愛的女兒……
這輩子絕對不能這樣了。
“長生,玉都買好切好了,咱們現在去一趟錢經理那邊吧。”
許青纓上了車鬥,接過果果抱著,“今天是交飾品的日子,我怕她們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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