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生意做得大,隻要是正當生意,應該沒什麼的。
長生不是有個章校長當姐姐嘛,她被調去五金鄉了。
跟何東林的位置是一樣的。”
李大海和王麗娟再次被驚到。
“他這姐姐升了?”
許青纓點點頭。
她心裡其實也擔心。
但現在讓李長生不乾,她於心不忍。
這不光是錢的問題。
男人的尊嚴,是事業撐起來的。
李長生好不容易有了事業,於他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她從未見過這麼自信,這麼頂天立地的李長生。
更何況,他做的是正當生意,沒理由讓他不乾的。
除非哪天真的危險來臨,她會強製性的讓他從中剝離。
哪怕是傾家蕩產。
可現在,她這個小家,是幸福的。
三個人數錢明顯快了許多。
白糖原先的市場價是1.25元一斤,最近漲價,1.4左右,貨源極少。
真正交易時,經常臨時改價格,變成1.5。
他那糖的品質很好,賣1塊5一斤。
一噸就是3000。
今天出了450噸糖。
收到135萬現金。
三個人數了個把小時,就數好了。
“我這邊33萬3500。”李大海道。
王麗娟道:“我這邊56萬2500。”
許青纓道:“我這兒45萬4000。”
王麗娟拿起計算器,摁了幾下:“135萬!”
“歸零。”
“135萬!”
“歸……歸……歸……歸零……”
算了好幾遍。
都是135萬。
兩夫妻長籲了口氣,有些麻了。
又多135萬!
床上還有162萬呢。
“把這些還是鋪床上吧,今天也沒法去存。”李長生道。
李大海:“……”
王麗娟:“……”
兩人不知道說什麼,但他們的心裡居然也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他們也想試試把錢鋪床上的感覺。
拆遷的時候,應該能圓夢。
鋪好床,一家人開始熬銀耳粥,準備晚上的飯菜。
根嬸兒這會兒也來幫忙。
今天根伯回來了,他去放牛。
見到李大海和王麗娟,根嬸兒很是開心的說起了最近李長生的變化。
“根嬸兒,一會兒叫根伯來吃飯,今晚上我們喝點兒。”
李長生掏出了兩瓶茅台。
哥嫂來了,小小慶祝一下。
根嬸兒嚇壞了,趕緊擺手:“長生,哪裡有你這樣浪費的。
你根伯喝1塊錢的酒就很好了,這個可不興請他啊。”
葛壯興奮道:“喝吧,不喝可沒得喝了。
這是做好被抓的準備了,跟斷頭飯一個道理。”
根嬸兒罵道:“你舌頭咋不骨折呢,人家長生好好的。”
葛壯哼了一聲:“誰家請幫工喝茅台啊,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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