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臭的地方,就屬傅家珠寶門口了。
那雞屎都堆出厚度來了。
偶有幾個來看珠寶的,都被這惡劣的環境給強力勸退。
“不行,得叫物業的人過來。”傅家珠寶的人立馬給物業去了電話。
物業的人一聽,還有這事兒?敢在他們的地盤鬨事?去揍他丫的。
但到了現場之後,物業的人傻眼了。
邱立軍帶了一大群人在那驗收,旁邊還有一群人在排隊。
他們不認識邱立軍。
可邱立軍身邊那些人,一個個站得筆直的。
那瞎子都能看出來是乾啥的。
他們頓時把一肚子憤怒給咽了下去。
他們是安保,不是憨包。
“哈哈,和尚戴帽子,那不就是無法無天嘛,這麼簡單的題,就白拿了一隻雞!”
突然一道叫喊,吸引了物業的人的注意。
他們剛才就看到這群人了,先前排著隊呢,不知道在乾嘛。
問了一下他們明白了,是做遊戲領雞。
那雞的羽毛鮮亮,據說是什麼文昌雞。
土雞中的戰鬥機!
有這樣的好事?
物業的人立馬排在了隊伍後邊。
“我說你們怎麼能這樣啊。”傅家珠寶的銷售們喊了起來。
物業的人頓時有些臉紅,想了想,看了眼雞的數量,趕緊跑回辦公室打電話去了。
這必須得讓家裡人來排隊啊。
白拿土雞……
拿不到就血虧!
什麼傅家珠寶,關他們屁事。
杭城一處彆墅。
傅家豪腦袋暈乎乎的。
上午回到家,他就突然中招了。
去過醫院,說是感冒,給開了一些減輕症狀的藥,吃了也沒什麼效果。
“媽的,都是這群鄉巴佬害的。”
傅家豪很是不爽的罵了一句。
電話響了。
“什麼?在我五家店鋪門口賣雞?”
傅家豪以為自己是病得出現幻聽了。
他的店鋪可都是高檔商業街。
怎麼都不可能和賣雞這個詞出現在一句話裡。
“你確定?”傅家豪道。
“老板,快來看看吧,這些物業的人也不管事,我們也打了街道還有上麵的電話,沒用。”
傅家豪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立馬就想到了這是有人針對他。
“老板,其他店鋪的人都圍過來了,說是咱們得罪了人,搞得他們也做不了生意,喊咱們賠錢呢。
您快來吧。”
傅家豪的腦袋昏昏沉沉的。
他強行來到浴室,在臉上澆了點水,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是那個所謂的研究院出手了?”傅家豪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冷笑了一聲。
種個破地,你種再大,也就是個耕田的!
“我馬上到。”傅家豪叫上司機,先去西湖區的珠寶店。
路上,他叫來了平時禦用的一些打手。
可到了現場後,那些打手一個個乖巧如貓。
傅家豪的臉色也陰沉得可怕。
這耕田的,還挺有手段的,居然找來了這樣的人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