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價值500萬的貨怎麼辦?”張小雨驚慌道。
“貨?能活著就算不錯了,隻能祈求他們隻想要錢,不想要命吧。”安東尼搖頭道。
還好,劫匪隻是把所有東西洗劫一空,給他們留了狗命。
看到自己的貨被拉走,一片菜葉子都沒有留下,張小雨臉色一白:“安東尼,你回國後把錢還我們,這貨還沒開始賣呢。”
安東尼搖了搖頭:“尊貴的女士,你們簽了合同了,我們這次來,隻是護送。
按照你們遵循的律法常識,東西已經是你們的了。”
“你……”張小雨渾身發起抖來。
完了,完蛋了。
這500萬可是家裡把能抵押的都抵押了。
出這種事,曾家直接就沒了。
不光如此,她們還背上了巨額債務!
曾祥慶也心如死灰,雙眼通紅,他正要拿張小雨撒氣,不經意間看向安東尼的臉。
他竟然發現安東尼被打的地方連紅都沒紅,一絲疑惑升上心頭。
“安東尼先生,你的臉?”曾祥慶咬牙問道。
張小雨不解的看向曾祥慶,都這個時候了,還關心安東尼長得好不好看?
“我的臉有什麼問題?”安東尼道。
“你剛剛被人了,一點傷都沒有。”曾祥慶黑著臉,“安東尼,我很難不懷疑這裡邊有問題。”
安東尼雙手一攤:“這說的哪裡話,我的臉看不出受傷,是因為我經常堅持不懈的鍛煉,導致我的皮膚組織和骨骼抗打擊的能力強。
不信你們看,我忙了這麼久,我還能跑,還能大跳,你看我大跳。”
安東尼說著說著,就開始又跑又跳。
很快,他就跳得離曾祥慶夫婦有些遠了。
等到兩夫妻回過神來,安東尼已經消失在了夜幕中。
“卑鄙的外鄉人!”曾祥慶罵了一句,反手給了張小雨一巴掌,“都是你乾的好事,咱們被人做局了!”
啪地一聲,張小雨被扇得趴在了地上,嘴角淌血。
但她顧不上疼痛,趕緊道:“老公,為什麼是被做局呀,為什麼這麼說。”
“安東尼確實租了那塊地,這個我托朋友查過,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這麼乾,咱們是可以找上門的。
但他依然這麼乾了,這擺明了就是故意耍我們。”曾祥慶咬牙道,“是不是他主動聯係你的。”
“是的,是的,就是他主動的。”張小雨哭喊道。
“那就是被做局了。”曾祥慶咬著牙,“媽的,敢耍我!”
“現在怎麼辦啊,為什麼要做我們的局啊,我們也沒得罪人啊。”張小雨淚雨滂沱。
曾祥慶道:“我是不可能得罪人的,逢人我就先笑,男的叫先生,女的叫女士,八成你得罪人了!”
“我得罪……我沒有的呀,我最近都與人為善,我……”張小雨說著,呼吸一窒。
“不可能的。”張小雨搖了搖頭。
“什麼不可能。”曾祥慶又給張小雨一巴掌,“你是不是出去惹什麼禍了,說!”
“我沒有的呀,我這幾天就出去參加了個婚禮,然後遇到了一個小赤佬,那女人穿得不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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