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側妃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充滿了恐懼。
順王和順王妃都卻被溫氏那臉上長長的傷口給驚到了。
“溫妹妹,你這是怎麼了?這傷口”
順王妃見了那溫氏的慘狀,心中痛快無比,可是麵上,還是做出一副擔心不已的樣子。
“王妃,救我,救我,快讓郎中來,我不能毀容,我不能毀容的,王爺,你信我,信我,我是無辜的”
溫側妃此刻全然沒了往日的柔弱,她慌亂地拉著順王妃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順王妃微微皺起眉頭,不著痕跡地將衣袖從溫側妃手中抽出,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厭惡。
“溫妹妹,你先彆急。王爺在此,你且把事情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順王妃看似關切地問道。
溫側妃驚恐地看了一眼慕容錦屋內的方向,見那人並未出現,又望向順王,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王爺,妾身真的是無辜的。是錦兒,她不知為何突然發瘋,拿著發簪就刺向妾身。她怕是真的被那日的事情給刺激了,您莫要怪她。”
她悄悄望向王爺背後那人,心中慌亂不已。
順王見她這般模樣,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
“來人,去請郎中,你們不進去伺候小姐,待在這做什麼?”
順王一聲怒吼,慕容錦身邊的丫鬟連忙進了屋內。
溫側妃見王爺並未不管自己,心中暗暗鬆了口氣,許是自己多想了。
郎中很快就來了,仔細地為溫側妃處理了傷口。那傷口很深,幾乎要見骨了,又傷在臉上,即使有最好的舒痕膏,怕是也要留下長長的傷疤的。
順王在一旁看著,臉色依舊陰沉。
等郎中處理完傷口,又聽聞溫氏日後會留下疤痕,心中更是厭惡她。
待郎中離開,順王緩緩開口,語氣冰冷,
“溫氏,既然這傷也看了郎中,那如今,也該本王和你算算賬了,你可認識眼前這人,若你膽敢欺瞞我,也彆怪我無情。”
此時,站在順王身後的陳子聰,聽聞順王的話,猛的跪了下來。
“草民,草民見過溫側妃。”
溫側妃眼神飄忽,心中疑惑,實在是不能理解,表哥,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被錦兒派人綁走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莫非
溫側妃忽的抬頭看向順王妃,隻見她端坐在院中的石凳之上,親手為王爺奉茶。
那模樣看著要多溫和有多溫和,好似一點脾氣都沒有。
可是溫側妃知道,王妃,她不是沒脾氣,她是根本就瞧不上她們這些妾室。
若是順王妃知道她心中所想,怕是一定會反駁她的。
錯了,不是沒把你們這些妾室放在眼裡,就連王爺,她也不放在眼裡。
順王妃察覺溫側妃的目光,抬眸輕輕睨了她一眼,眼中滿是不屑,看到王爺接了她手中的茶,便順勢又坐了下來,一言不發。
溫側妃卻被她那一眼看的心神恍惚,難道,她從一開始就猜錯了。
綁走表哥的人不是錦兒,是王妃。
那王妃,她已經知道了嗎?
“溫氏。”
溫側妃渾身一顫,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目光從陳子聰身上移開,看向順王。
“王爺,這人,這人是妾身表哥,隻是,妾身與表哥多年未見,一時有些恍惚,沒認出來,請王爺恕罪。”
順王怒極反笑,
“多年未見,溫氏,你當本王是傻子嗎?他可都交代了,你與他,可是青梅竹馬,互許終身過的啊!倒是本王,拆散了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