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曉曉這孩子如此費心，我定不會辜負她的心意。”
蕭牧看著柳芸娘，眼神中既有對葉曉曉的感激，又有對眼前女子的眷戀。
柳芸娘輕輕歎了口氣，
“曉曉這孩子，心地善良。她雖未說出口，但我知道她對你的安危極為擔憂。這金絲甲，她費了不少心思才煉製出來。不過，她說了，這些東西隻當是她的拜師禮了。”
“拜師禮？”
蕭牧不解。
柳芸娘唇角彎彎，笑著說，
“那日陛下召我們進宮，親口說了，讓你日後親自教導曉曉武藝，這樣一來，你可不就是她的師父了？”
蕭牧當然不知道，靖宣帝這悄無聲息的就把自己賣了出去。
不過，若是他知道，後麵還有更多他不知道的，怕就好玩了。
蕭牧再次低頭看向手中的金絲甲，那金絲甲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光芒微微閃爍，似在回應一般。
“這金絲甲的煉製之法定是極為精妙，曉曉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能耐，真是令人驚歎。”
柳芸娘點頭，
“是啊，曉曉在這方麵有著過人的天賦。不過，這事，你還是要慎重一些，萬萬不可外傳，我擔心。”
蕭牧小心地將金絲甲放在一旁，又看向包袱裡的其他物品，
“芸娘，我知道你們的情意，也知道曉曉你們此次為了我，辛苦了，此次前往西北，有這些東西在，我心裡多了幾分底氣。但戰場凶險，我最放不下的還是你和曉曉。”
柳芸娘伸手握住蕭牧的手，
“你且安心去打仗，我和曉曉會在京城等你。你隻需記得，無論如何都要保重自己。”
蕭牧反手緊緊握住柳芸娘的手，
“芸娘，我不在的日子裡，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有什麼難處，儘管去找墨風，月珠知道怎麼聯係他，他會幫你的。”
柳芸娘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不必擔心我。倒是你，要時刻警惕狼川的詭計。那人心思狡詐，你切不可大意。”
“嗯，我心裡有數。”蕭牧應道。
柳芸娘拿出那玉笛，遞給蕭牧，
“這是曉曉讓你幫忙帶給一個人的。”
蕭牧接過凝神丹，仔細端詳，這玉笛觸感細膩，怕不是凡品啊，
“曉曉這是”
蕭牧心中雖有想法，但是卻不敢確定。
“這是曉曉帶給蕭辰的，也許，她夢中見過那孩子喜歡這個吧？”
一談起曉曉的夢境，蕭牧和柳芸娘心中都有些沉悶。
“芸娘，等我。”
柳芸娘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嗯，盼你早歸。”
此時，屋外的夜風吹過，吹得燭火微微搖曳，光影在兩人身上晃動。
蕭牧看著柳芸娘，心中滿是不舍。
柳芸娘站起身來，
“時辰不早了，我回去了。”
蕭牧緊跟著起身，
“我送你回去。”
兩人緩緩走出書房，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在這一刻，蕭牧心中突然生出一絲念頭，他想把芸娘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