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金爺,你不會真的想搞成標本吧?費時費力的,那麼大的魚,怎麼運走啊?買家也不好找啊。”胡八億看向大金牙問道。
“額,還真是這樣,這......”大金牙麵色糾結。
“對了,劉師傅,後來那大魚弄哪去了?”胖子朝劉師傅問道。
“這個啊,當時外省來了個富商,出資用這魚骨在離這不遠的龍嶺裡,修了一座魚骨廟。”劉師傅說道。
大金牙聽了立即問道:“哦?魚骨廟,是不是就魚骨做梁,魚頭當門,供奉河神用的?在津門地界我以前也見過。”
劉師傅驚奇道:“咦?津門也有嗎?那這我倒是沒聽說過了。”
“不過那魚骨廟,的確供奉龍王爺的,拿魚骨當作房梁架子,大魚頭骨做了廟門,就一間神殿。”
“剛開始的時候,倒是有許多人去供奉香火,說來倒也好笑,真夠邪門的,一次都沒靈驗過!”
“而且要是去魚骨廟求雨,那是不求還好,越求越旱,所以啊,沒過多久,就斷了香火了。那個出資修廟的富商,也再沒出現過了。”
“啊,這樣的嗎?那魚骨廟還在不在啊?”胡八億問道。
“在倒是在,可早就荒廢了,龍王爺泥像都塌了,早就沒人去了。現在就剩下廟的格局和魚骨還在,有機會你們倒是可以去瞧瞧。”劉師傅說道。
劉師傅跟眾人透露了不少信息,於是沈晧又買了幾瓶酒,請劉師傅喝敞開了了一頓。
飯後,回到屋裡,沈晧把眾人都召集過來。
“那魚骨廟,其實就是一個幌子。”
“我之前不說,古藍有一座大墓嘛,就是在龍嶺之下。這座魚骨廟,八成就與那大墓有關。”沈晧說道。
“啊?沈爺,劉師傅那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難道還有假?”大金牙問道。
“聽沈爺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胡八億思索著說道。
“哪裡不對勁兒?”胖子問道。
“你們看,照理來說,龍王廟不應該建在河邊嗎?哪有往山裡造的,是不是?”
“還有老劉頭說過,那魚骨廟規模不大,這就更古怪了,這麼一間小廟,為什麼如此大費周折,難道那龍嶺中還真有什麼適合建造廟的風水寶地不成?”
“咦,聽你這麼說,還真是啊,彆處的龍王廟都是在河邊,看來還真有問題啊。”胖子點點頭道。
“那沈爺,您說的大墓是?”胡八億問道
“據我所知,龍嶺之下,有一座大墓,千年百前,龍嶺的風水,可不像現在這樣,在那時,龍嶺溝壑縱橫,龍脈交錯,必然風水極佳,隻是千年的演變,人們過度伐木,導致水土流失,這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沈晧說道。
“還有,當年在摸金校尉一脈,有一個金算盤,師承張三鏈子,就在黃河附近行走。經常假借富商的身份,四處勘察風水地勢,一旦確定了大墓,就以修廟的名義,建一座廟,來遮掩他盜墓的痕跡。”
“老劉頭說的那個富商,很可能就是金算盤。”
“他說後來那富商再也沒出現過,巧的是,金算盤也同樣消失不見了。”
“哦,那這不就對上了嘛!”胖子一拍手說道。
胡八億則是陷入了回憶,隨後說道:“我的我祖父好像確實說過,他這一脈,傳自陰陽眼孫國輔。”
“而孫國輔,師承清末奇人張三鏈子,上麵還有三個師兄,老大飛天狻猊,老二鐵磨頭,老三金算盤,他排第四。”
“老胡,這麼看,這金算盤,還是你的師門前輩了啊。”胖子對胡八億說道。
“那金算盤後來失蹤了,不會是陷進墓裡了吧?”胖子又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