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裡
雨中的北平,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恰似《邊城》中那份難以言說的憂愁。那份憂愁,如同窗外的細雨,靜靜地灑在心頭,卻又在記憶中漸漸淡去。
閉上眼,讓思緒飄向遠方,想象著邊城的故事在歲月中沉澱,依舊閃耀著溫暖的光輝。就像這城市的燈火,在夜色中為歸人指明方向,那書中的情感,亦成為人們心中不滅的燈塔。
領導放下手中的書,揉了揉眉心,輕輕歎了一口氣。
這時,秘書小朱走上前來,小聲的問道:“領導,您怎麼了?”
“沒事。”領導笑著搖了搖頭:“隻不過是有些感慨罷了。”
秘書小朱的目光透出一絲關切:“領導,您該午休了。”
“沒事。”領導又將書拿起來,輕輕的晃了晃:“還有一點就看完了,等我看完了在休息吧。”
秘書小朱不便再勸,默默退至一旁。
隨後,辦公室內徹底的安靜下來,隻有書頁輕輕翻動的聲音和窗外雨滴敲打窗欞的清脆聲響交織在一起。
又過了一個小時,領導終於合上了書,微微轉頭,看向一旁的朱秘書,笑著問道:“小朱,你不就是湘南人麼,這本寫你家鄉的書看了嗎?”
朱秘書笑著點了點頭:“是的,領導。這本書在發售第一天我就買來看了。”
“哦?那你說說這本書寫的怎麼樣。”
“充滿湘西風情。”聽到領導的考究,朱秘書趕緊正色道:“李立文的文筆實在是太好了,將一座邊遠小城的鄉土情懷展現的淋漓儘致。這本書是我這幾年來讀過的最好的一本書。”
“哈哈哈哈。”
大領導高興的笑了笑:“能感受到家鄉的情感,那這本書就不僅僅是一本書了,”
朱秘書心中一震,在一旁連聲應和道。
笑完後,大領導看著桌麵上的書,感歎道:“我第一次看李立文這小子的書,還是幾年前那本《活著》,當時可是把我驚豔到了,我沒想到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能寫出這麼深沉的作品。後來,我把這小子的書一本不落的看完了。”
大領導嗬嗬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嘿,真沒想到,我們華國真出了一個小天才作家。後來,我想收藏《活著》的手稿,就找小孫去問這小子,看他有什麼要求才能割愛,嘿,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哈哈,這小子竟然想要我的一幅字。”
“那他可真是賺到了。”
領導擺了擺手:“我的一幅字又不值錢,也就是上麵的名字在這幾年還能管點用,再過一些年,可能還真沒有他的那份手稿值錢。”
朱秘書沒有接話,反而笑著說起另一件事:“其實,這件事,我在和孫書記交接工作的時候,他曾提起過。”
“哦,他怎麼說的?”
“孫書記說,他從來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少年,敢找您要墨寶,而且您還答應了。”
“哈哈哈哈,為什麼不答應?”領導大笑道:“一幅字換一部《活著》的手稿,值了。”
說完,大領導起身,走到書櫃處,摘下了一幅畫,笑著說道:“上次啊,我拿一幅字換了他的一份手稿,這次我就拿一幅畫,再去換他一份手稿。小朱,你下午的時候,拿著畫去找李立文那小子,看看能不能換一份《邊城》的手稿回來。”
“好的,領導。”
朱秘書站在一旁,微笑著點頭應和。
“咚。”
“咚。”
“咚。”
聽到敲門聲,朱秘書走到門口處,打開門後,是秘書處的一名工作人員。
“朱主任,這是湘省產來的一份文件,需要交給領導審閱。”
朱秘書接過文件,點了點頭:“好的。”
隨後他關上門,轉身回到大領導的身邊,將文件遞過去:“領導,湘省傳上來的文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