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人數持續增加中,據f國《世界報》記者稱,僅在f國,就足足有40萬羅姆人走上街頭,呼籲人們停止對他們的迫害。
令人感到驚訝的是,此次遊行,雖然人數眾多,但是遊行的人員非常有秩序,他們並沒有在城市中進行大規模破壞,也沒有引發騷亂和各種暴力事件。
特彆是在巴黎,示威人群高舉《巴黎聖母院》一書和‘請停止歧視’的標語,在格雷沃廣場靜坐。
這是在f國遊行史上,最詭異也是最安全的一次。
要知道,就在自2018年年末開始的‘黃背心’遊行示威活動,僅一次遊行,就造成了600多人次的受傷,多人死亡,近萬人被逮捕。
和那些人比起來,此時遊行抗議的羅姆人,才更像是一群紳士。
“我們並不是來搗亂的。”一名示威人員對著記者說道:“我們隻是想能夠得到平等的對待。”
“我們並不想辜負李立文先生的一片好意,所以我們會保持最大的克製。”另一名示威者接著說道:“最後,趁著這個機會,我想對李立文先生說一句。”
說完,他對著鏡頭,將帽子摘下置於胸口,微微彎腰:“向您致敬,李立文先生。”
“向您致敬,李立文先生。”
“向您致敬。”
越來越多的人站起來,對著鏡頭微微地彎腰。
目睹這一幕的現場記者們,無不被深深震撼。
死亡沒有征服他們,貧瘠的生活沒有壓倒他們。
但是就在此刻,這群封閉的吉卜賽人,這群傳統腐朽的吉卜賽人,這群熱情又奔放的吉卜賽人,就這樣,
低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
遠處,正午的陽光灑落在被燒毀的巴黎聖母院之上,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仿佛它從未遭受過破壞,依舊保持著千百年來的輝煌。它靜靜地矗立於此,俯瞰著腳下渺小如螻蟻的人類。
不悲,不喜。
10月25日,為了感謝李立文先生為f國所做的突出貢獻,巴黎文理研究大學將授予李立文先生榮譽院士稱號,並宣布成立以李立文命名的國際寫作中心。據校方介紹,這是巴黎文理研究大學第一個以華國作家名字命名的研究中心。
與此同時,索邦大學、巴黎理工學院、巴黎薩克雷大學,巴黎大學等多所知名大學均宣布授予李立文先生榮譽博士學位。
10月26日,為了表彰李立文先生在f國所做的突出貢獻,f國政府稱,將授予李立文先生f國榮譽軍團勳章,大十字騎士勳位,並宣布將在2020年,成立巴黎聖母院—李立文研究院。
f國榮譽軍團勳章,是f國政府頒授的最高榮譽騎士團勳章,1802年由時任第一執政拿破侖設立以取代舊封建王朝的封爵製度,是f國政府頒發的最高榮譽,也是世界上最為著名的勳章之一。
而上一位獲得此勳章的華人,是一百年前,一個喜歡微操的光頭。
當然,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喜歡《巴黎聖母院》這本書,梵蒂岡的教皇就曾因為書中主教的反派形象提出抗議,並稱這是對天主教的侮辱。
隻不過,沒人搭理他……
在華國,《巴黎聖母院》帶來的震撼,遠沒有f國那麼強烈。畢竟國情和背景都不一樣,華國人get不到巴黎聖母院在f國人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就像f國人get不到故宮在華國人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絕大部分讀者,看了《巴黎聖母院》後,隻感覺到寫的非常地好,但是好在哪裡,大家也說不上來。
直到越來越多的專家學者,站出來解讀這本書,探討其中的內涵和思想,分析當時曆史背景,這時,人們才發現。
原來《巴黎聖母院》寫的不僅僅是牛逼,而是非常牛逼。
某瓣的一名網友“和派大星一起去抓海綿寶寶”發表評論:“對於這樣一部巨著,恐怕評價任何一個字都是一種僭越。這就好像麵對浩渺的星空,除卻感歎,我們還能說些什麼呢?書評在這部鴻篇巨製來說,似乎都過於渺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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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
“恭喜你,立文,又征服了一個國家。”曹建林端起酒杯,看著眼前的少年,由衷的祝賀道。
李立文同樣端起酒杯,示意一下:“哈哈,謝謝。”
旁邊,孫繼飛插話道:“要不是現在f國屬於國和國,沒了爵位那一套,不然,就憑那個榮譽軍團勳章,你高低可以換個f國爵爺當一當。”
李立文夾了一口菜,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
“帥啊。”孫繼飛誇張的說道:“李爵爺,嘖嘖,聽聽,多帥啊。”
李立文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這個中二的少年。
這時,曹建林突然問道:“立文,《巴黎聖母院》寫完後,有什麼安排嗎?”
李立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下本書我已經有思路了,不過在開寫之前,我想先出去轉轉。”說完,李立文抿了一下嘴巴,看向窗外忙忙碌碌的人群,不然,再過一段時間,就不好出去了。
曹建林點了點頭:“也行,出去玩一玩,好好休息一下也不錯。那……新書是關於什麼的。”
李立文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到:“最近這兩年,我寫了太多比較沉重的小說,這次,我想寫一部爽文。”
“爽文?”
曹建林和孫繼飛都愣住了。
“對,爽文!一本超級爽的複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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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南美洲的一個國家,正在召開一場彆開生麵的會議。
坐在會議桌正中央的男士熄滅了手中的香煙,用力將其按進已經堆滿煙蒂的煙灰缸中,沉聲道:“諸位,報告想必大家都已經看完了,如今我們是麵臨的什麼形式,大家應該也比較清楚了。都說一說吧,下一步該怎麼辦。”
中年男子話音剛落,會議室內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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