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精神維度用自己和現實維度的碰撞說明了什麼叫做雞蛋碰石頭。
什麼是差距。
就算再怎麼接近現實維度。
可隻要有一絲超凡破綻，都會在現實維度的規則壓製下直接破碎。
而且還是破碎到隻剩下渣的那種。
如果不是哪吒的到來修複了一整個恒星係。
並且精神文明也留下了文明傳承。
那麼關於維度破碎的真相將會在很遠很遠的未來可能才會揭曉。
關於精神維度破碎的真相。
這一次哪吒倒是沒有隱瞞。
而是向著聖人們進行了開放。
也僅限於聖人才有權限閱覽。
並且不得傳播。
麵對這樣的殘酷真相。
聖人們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原來他們追求的所謂聖人大道。
其實都是不完善的規則。
真正完善的規則恰恰是無法被任何人駕馭的絕對完美。
在現實維度的規則壓製下。
聖人即使飛升成功。
也隻會是沒有任何超凡之力的普通人。
同樣會經曆生老病死。
生命不過百年。
轉瞬即逝。
如果這就是飛升的終極。
他們寧願永遠的待在低維。
起碼在低維他們永生不朽，近乎於無所不能。
哪吒並不意外這個結果。
因為他自己也是這麼想。
當然。
如果有聖人真的打算飛升到現實維度。
哪吒也願意表示精神上的支持。
物質上沒有。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哪吒的行動。
修複精神維度依舊是他的第一選項。
這一次他真的不想要繼續飛升到現實維度。
單純是因為精神維度的位格極高。
本身就有著非凡的價值。
不管是信仰，靈魂，還是物質。
都淩駕於其他維度之上。
現在他們有了更快的修複方式。
那就是吸收精神文明的精神傳承，發動精神互聯，然後撬動規則。
原本還需要千萬聖人一一尋找規則碎片化身的厲鬼。
現在在規則共鳴之下。
碎片自動補全。
以整個恒星係為中心。
空間的邊緣在龐大精神力加持下之下，迅速修複和擴散。
說句不好聽的。
即使是精神文明最巔峰時刻。
也絕對沒有千萬數量級的聖人來發動精神互聯共鳴。
因為吸收了之前原住民反噬暴動的教訓。
也吸收了原住民的文明傳承。
在空間修複的同時也進行同步精神層麵的精神煉化。
如此一來。
這個精神維度。
除了哪吒具備最高權限之外。
其他參與的千萬聖人都有相應的權限。
哪吒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精神維度的價值。
其他聖人自然也是如此。
即使為了精神維度的權限。
即使是為了千萬分之一的權限。
聖人也毫不意外的內卷到了極致。
畢竟千萬分之一。
看起來的確很小。
可是當千萬分之一涉及的是一個千億星係的維度。
就差不多一萬個星係的管理權了。
如此龐大的權限。
沒有哪一個聖人會讓渡哪怕一分一毫。
畢竟這是最接近現實維度的維度。
一萬個星係的權限可比一萬個低維價值都要更大。
他們又怎麼可能放棄。
而他們修複一個星係就可以兌換一個聖位感悟。
這意味著。
他們每一個聖人在完全修複這個精神維度之後。
都可以輕易完成三千聖位感悟的兌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