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胥被謝桓臻說的愣了一下,細想一番似乎也有道理,但還是堅持問道“但是那日觀內最大的事情就是冉逸師叔收下了林師妹做弟子,很顯然我師尊讓我拖住冉逸師叔的目的就是為了去會一會林師妹啊。”
玄滕聞言,仿佛捕捉到了什麼線索,立刻接過話茬“對啊!是掌門讓師尊去向冉逸師叔詢問這女子是什麼情況的!我師尊肯定是直接去了於空峰看到這女子在,於是便直接去問她,然後就遭了她的毒手!”
玄滕的話起初讓胥聽得頗為入神,但提到林瑤下手之時,讓胥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讓胥之所以詢問林瑤,隻是覺得她可能與此事有所關聯,或者了解某些內情,卻從未想過林瑤會是行凶之人。畢竟,一個初入門的掛名弟子重傷一位化靈期的峰主,這聽起來實在太過離奇,實在是顯然的絕無可能之事。
玄滕看到讓胥眼中的不讚同,正要開口解釋,一旁的冉逸眼波流轉間,眉頭蹙緊,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或許,我可能知道璞進到底去了哪裡。”
話音剛落,冉逸轉而望向掌門,眼神中充滿了明顯的敵視“那天,我將弟子安置在於空院中,為了避免她受到師尊結界的排斥,我特意關閉了於空院的防護結界。”
冉逸的話音剛落,掌門立刻意識到了他所指“你是指……?”
冉逸的語氣充滿了憤怒“璞進遵從你的命令來到於空峰,原本是打算向我詢問這位弟子的狀況,卻見我關閉了於空院的結界。因此,他選擇了隱匿身形,在一旁觀望。當我離開時,他趁機傳信給讓胥,命他設法拖延我。之後,他便避開了在前院的弟子,直奔那個你我所知的地方而去!”
冉逸狠狠地瞪向掌門“必然你告訴了他的!不然那地方隻應該有你我二人知曉的!”
掌門在冉逸的指責下,瞬間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璞進是否真如冉逸所說這般。而一旁的讓胥等人,通過冉逸與掌門之間的對話,也迅速理清了其中的關鍵環節,居然正如謝桓臻所說那樣,應該問冉逸,而不是林瑤。
根據冉逸所說,顯然璞進確實是上了於空峰,但卻不是為的林瑤,而是繞過了她去做了彆的事。
林瑤此時心中所想卻與眾人不同。她在思索,謝桓臻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他如何能在三個月內隱藏昏迷的璞進,又將其運送至一段距離之外,通過傳送陣將其送回,而在此之後,他又如何能重新出現在無量觀之中。
而且他先前回複讓胥的話,顯然也不是無的放矢,他是故意引冉逸思考璞進是否有其他的上於空峰的可能。隻是他怎麼知道於空峰上真的有其他的可以被認為是璞進目標的東西呢。所以這究竟是如瞎貓碰上死老鼠,偶然的巧合,還是他真的知道於空峰上有東西?
一旁謝桓臻目睹冉逸與掌門的對峙,他心中那根始終緊繃的弦終於有所放鬆。儘管他為此計劃了三個月,但在這一刻到來之前,他仍不免感到緊張。幸運的是,目前的事態發展幾乎完全符合他的預期,林瑤的嫌疑算是徹底洗乾淨了。
掌門沉吟片刻後卻是搖頭否認了冉逸的說法“我沒告訴過璞進。”
冉逸冷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掌門所言,語氣中滿是嘲諷“那你的意思是,璞進不知那地方,所以他是如玄滕所說,上了於空峰找到林瑤,然後以化靈期的修為被林瑤這練氣弟子打傷,隨後又被她藏了3個月?再在今日守陣時,被以不知道什麼辦法送到了觀外的傳送陣通過傳送陣送回了觀內?!”
隨著冉逸以這種諷刺的語調複述了玄滕對林瑤的指控後,眾人紛紛沉默了,因為這聽起來太過荒謬,根本不具備任何實際操作的可行性。
玄滕看到眾人顯然對此的反應,頓時有些急了“我。。。”
掌門隨即開口直接打斷了玄滕“我說的是我沒告訴過璞進,但是我沒說這事是她所為。璞進他或許有可能是通過彆的方式得知了那處的存在。”
掌門顯然是認可了冉逸的懷疑,因此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直接對讓胥等人說道“關於你們師尊的事情,我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測。這件事就先到這裡,等到回春穀的人到來,將你們師尊喚醒,屆時一切疑問自會揭曉。”
聽到掌門如此話語,玄滕雖還是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狠狠瞪了林瑤一眼,似是再說,等我師尊醒了你就完了。
林瑤卻隻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心中暗道,能醒來再說吧。
掌門既然已經做出了決斷,讓胥等人也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釋,因此隻能暫時接受這個說法。在返回見其峰的路上,讓胥心中仍舊帶著一絲疑惑的問玄滕“你為何就是認定此事和那於空峰的掛名弟子有關?”
玄滕看讓胥似乎是有些相信自己的樣子,趕忙同他說“你不知道,那女子和她表現出的根本不一樣。她的修為絕對沒有那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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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胥一挑眉“哦?”
玄滕看讓胥似是不信,急忙補充“我在她手下完全過不了一招!”
讓胥打量了玄滕兩眼“你的修為雖然在觀內實屬一般,但是在外應該也不至於算是很差。你居然在她手下過不了一招?”
玄滕眼見讓胥這般說,又覺得這樣說是不是顯得自己太弱了,趕緊大概把自己在無名穀和林瑤的來往前提,挑揀了一些和讓胥說了“那時我已身受重傷,因此才完全不是她的對手。但要知道,她原本隻是一個小小的侍女,在我受傷昏迷之際,偷走了我的所有東西,被中途轉醒的我抓了正著,卻是不慌不忙的威脅要殺了我。而後還能認出我是無量觀而來的,又轉過來救我。這樣一個人,難道不奇怪嗎?!”
讓胥原本聽玄滕說得如此肯定,還以為他掌握了一些確鑿的證據或者獨到的見解,沒想到背後竟然還有這樣一段往事。然而,聽完玄滕的敘述,讓胥反而徹底消除了對林瑤的疑慮“師弟,依師兄之見,這一切不過是你對林師妹的私人偏見罷了。一方麵,你低估了林師妹,覺得她是穀中侍女,就應該無償為你治療,不應索取任何報酬;另一方麵,你又高估了自己,以為即便受傷,也自信能夠輕易偷襲得手,沒想到卻被林師妹輕易躲過了。”
玄滕被讓胥的幾句話逼得既羞愧又憤怒,語無倫次地辯解“不是這樣的!她……她……”
但讓胥並不打算繼續聽下去,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算了,你不必再解釋,掌門師叔已經說了,等回春穀的醫修到來,喚醒師尊後,一切自然會見分曉。就此打住吧,無需多言。”
頓了頓,讓胥又補充道“不過,你的修為確實有待提高。這樣吧,在師尊醒來之前,你就留在峰上閉關修煉,不要外出。”
玄滕急切地抗議“大師兄!”
讓胥“師尊昏迷,我作為見其峰的大師兄,就有看顧你們的職責和權利。你也無需多言,就這麼決定了。”
回到見其峰,讓胥直接跟著玄滕進了他的小院,隨後在院外設下了不許玄滕外出的禁製後才離開。玄滕站在小院內,心中滿是憤恨“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有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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