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臉呆滯表情站在原地的屠思君。
如果蘇屏在這裡,一定會獎勵他一個紅鼻子。
另一邊,聽到開門的聲音後,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抬起了頭。
助理將一個信封遞給他,男人伸手接過,發現平常的照片裡麵多了一個女人。
“有意思,繼續盯著。”
男人嘴角笑容越咧越大,放在輪椅上的手一下一下敲擊著。
他等了兩年,終於讓他發現沈嘉煜身邊有女人出現了。
有意思。
……
晚上十點半,蘇屏洗漱完躺在床上,哼著小曲敷完麵膜準備睡覺。
【宿主,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什麼?】
蘇屏一愣,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她沒忘記什麼事情啊。
【你不是讓屠思君晚上在房間等你嗎?】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算了,她就這麼一說,那屠思君還真等她不成?
想到這裡,蘇屏心安理得的掀開被子閉上眼睛,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是屠桁川母親的忌日,蘇屏換好先前準備的旗袍推開房門下樓。
發現除了屠思君,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屠文看到蘇屏今天素著一張臉連口紅都沒有塗,完全和昨天那副模樣是兩個人,他差點沒認出來。
看著也順眼了很多,明明長得不錯為什麼要把自己塗成那個鬼樣子?
“人齊了,走吧。”
屠桁川拿上祭拜用的東西和鮮花,走在前麵。
“胡鬨!思君還沒下來,你這個做哥哥的也不知道等等他嗎?”
聽到屠文的聲音,屠桁川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
“我媽的忌日,他一個外人去乾什麼?”
屠文還想說什麼,就聽到屠桁川接著說“我看您也沒必要去了,反正我媽應該也不是很想看到你。”
“混賬東西!”
屠文氣的不行,發現屠桁川根本就不搭理他,提著東西出了大門。
屠靈早就看不慣自己這個便宜爹了,他那顆心早就無條件偏向另一個人了,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不在的這些年裡麵屠桁川一個人麵對這麼窒息的兩個人,是怎麼度過的。
去墓園的路上,屠桁川全程開著車不發一言。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墓園很大,要自己走進去。
雨還在下,屠桁川打開車門將黑色大傘撐開後,走到另一邊幫蘇屏打開車門。
蘇屏將後車座的東西拿在手裡,和他一起並行步入雨中。
黑色的傘挺大,撐著兩個人剛剛好,兩個人安靜的走著,有一種一走就是一輩子的錯覺。
越靠近那座墓碑,屠桁川明顯就越緊張。
母親去世後,他接受不了,以為不參加母親的葬禮就可以逃避她去世的事實。
結果發現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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