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自言自語地道“如果你們真的將裡麵的東西給破壞了,那我可就要有說法了!”
走了有五分鐘的樣子,便來到了地道的儘頭,
隻見前方逐漸開闊,一條漆黑的甬道映入眼簾。
甬道兩側的石壁上,滲出的水珠不斷滴落,發出沉悶的聲響,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潮濕與恐怖。
“看來這裡就是滇王墓的甬道了!”
江峰心中暗道,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驚擾了沉睡千年的亡魂。
甬道內,陰暗至極,隻有偶爾從石縫中透入的微弱光線,才能勉強照亮前方。
江峰的手電筒光束掃過,隻見石壁上,刻滿了形態各異的圖案。
那些圖案無一例外,都是關於活人祭祀的慘烈場景,令人毛骨悚然。
“看來的確如謝所說的一樣,古滇國對人祭的癡迷程度,已經到了近乎癲狂的地步了!”
正當江峰沉浸在對這些古老壁畫的研究中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他悄然靠近,隻見一群人身處甬道儘頭的一扇巨大石門前,正忙碌地布置著炸藥。
其中,一名西方男子正興奮地對著一名中年男子報告“老板,炸藥已經布置好了!”
那中年男子身材魁梧,麵容冷峻,不怒自威,他點了點頭沉聲道“給我炸!”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江峰從容不迫地走出陰影,高聲喊道“先彆炸!”
中年男子猛地一回頭,很是不爽地大罵道“不是讓你在上麵站崗嗎?你下來做什麼?”
“我想下來看看老板您是否還活著,畢竟這地方危險重重。”江峰一臉關切,仿佛真的隻是出於好意。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紛紛怒喝,有人更是大罵“你活膩了,胡言亂語什麼?”
那名西裝男子氣得咬牙切齒道“狗東西,你這不是在咒罵我們老板麼?”
江峰無奈地攤開手,無語道“真的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隻是關心關心各位罷了!”
“沒規矩的東西,我正愁找不到東西來祭天,正好就用你這狗東西吧!”中年男子舔了舔嘴唇。
江峰故作害怕地往後縮了縮,臉上堆起一副諂媚的笑容。
“哎呀,各位大哥,咱們可都是一條船上的夥伴,何必這麼認真呢?”
西方男子嗤笑一聲,用蹩腳的華夏語嘲諷道“誰跟你這嘍囉是夥伴?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行,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周圍的盜墓賊紛紛大罵,嘲笑聲此起彼伏。
“就是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憑什麼跟我們稱兄道弟?”
“一個看門的小嘍囉,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活得不耐煩了吧?”
“給我把他綁了然後活祭了,省得在這礙眼!”中年男子麵色陰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西方男子一愣,遲疑道“老板,您打算學古滇國的人祭?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今天我要拿走這裡全部的寶物,正好用這家夥祭祀給他們,以求順利。”中年男子冷哼一聲。
西方男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吧,老板,上帝會保佑我們的。”
說著,幾個盜墓賊便拿著繩索,凶神惡煞地朝江峰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