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武源陵正在看自家媳婦兒給寄來的信。
〈君見信如見我,今已離家幾載安兒已經要四歲了,恐怕再不回來孩子要不認識你了。
最近陛下賞了我一個尚書之位,我我不大想乾了,再乾下去我就沒錢了。
你們什麼時候能與慶國的戰事平定好,注意安全我又寄了些藥給你,你自己記的用。
與信一起的是我和兒子的畫像,臭小子長的很像你。
常常被他祖母叫過去玩耍,還有一件事兒我辭官之前都不能來看你了,我很遺憾〉
看完信愛不釋手的再一次打開畫像,嘴角露出笑容來。
又一張張打開其他的畫像,足足上百張都是他兒子的畫像,還有她的。
“你小子又在想你媳婦兒了。”,武誠侯見兒子這樣又調侃道。
“爹,這仗打了快十年了吧。”武源陵歎了口氣,將信件和畫像小心翼翼地收好。
他和他爹兩次重返北強算一算確實是,快十年了中間他回去休整與他媳婦兒成婚,他真的好想他寶兒,為什麼今年就來不成了呢。
“是啊,希望這次能夠一舉攻下慶國都城。”武誠侯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此時,一名士兵匆忙跑來,“侯爺,敵軍又開始攻城了!”
武源陵立刻站起身來,“爹,我先去城頭看看。”他轉身離去,心中暗暗祈禱著戰爭早日結束,好與家人團聚。
武誠侯看著兒子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他深知這場戰爭的殘酷,但為了家族,為了景國。
他們能攻下十五城還得立於玉容縣主的補貼,他們這方士兵吃的好,訓練身強體健。
武源陵來到城頭,隻見敵軍旌旗飄揚,聲勢浩大。他凝望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
這時,他注意到敵軍陣中有一名將領格外顯眼,其身手矯健,武藝高強,在敵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武源陵心中一動,他認出了此人,正是敵軍中的風頭正盛的前鋒將軍賀誌遠。
武源陵決定親自出馬,會一會這位強敵。他手提長槍,跨上戰馬,率領一隊精兵,向著敵陣衝鋒而去。
雙方短兵相接,頓時殺聲震天。武源陵與那名敵將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決,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在激戰中,武源陵第二十個回合差一點自己鼻子就被對方削去了,槍尖鋒恾還是在臉上劃了一個劃痕。
“哈哈哈,你個小白臉這下子破相了吧。”
武源臨武源陵聽到對方的嘲笑,怒火中燒。
他知道這廝就是故意的,想讓自己露出破綻,他倆鬥上百次不止了,兩人武力值相差不多。
突然,武源陵發現了賀誌遠的破綻,他毫不猶豫地刺出一槍,正中賀誌遠右肩,以他的力道姓賀的右肩沒有聖手醫治保準廢。
兩人又互鬥幾個回合後再一次鳴金收兵了。
回到營帳後武源陵摸了摸自己的臉,翻出了一麵鏡子。
就見自己本來俊美的臉上有了一道可怖的劃痕。
“少將軍這傷有些嚴重了,若是有玉膚膏仔細將養下還是可以恢複從前。”
“多謝王軍醫。”
軍醫走後武源陵躊躇片刻後,終究翻出了南白術送來的藥,抹了上去,他寶兒終究是愛顏色的。
就是她不介意他也不想她被人非議。他離開京都來北疆,本就不占優勢,再破相了就更不好了。
他想儘快早點回去,再不回去孩子就長大了。
武源陵處理好傷口後,便開始思考下一步的戰略。他意識到,不能再這樣硬碰硬下去了,必須想辦法智取。
於是,他召集了軍中的將領們,共同商議對策。在會議上,他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夜襲敵營。
“少將軍某掐指一算,今晚東南風。”軍師道。
“斥候來報敵方糧草也在那個位置,老許是斥候中的老手了,他帶的隊一定錯不了。”有將軍出聲道。
今兒他可看的真真的,那位姓賀的猛將被少將軍給廢了。
這幾年來與他們交鋒過盛的就是這位了,若不是兩年他們內鬥弄死了一位天縱猛人,他們能守住北疆就不錯了。
當夜所有的人都動起來了,一切整裝待發。
武源陵一馬當先帶一路人馬夜襲敵營,武誠侯留城以防不測。
他們想夜襲萬一敵人也來這招呢。
兵分四路,容蓉幾個哥哥們負責截對方的糧草。
容四爹和容五爹負責掃尾和接應,兩人兵分兩路。
最後城中還剩一位將軍負責一路人馬,不管武源陵成功或失敗都有餘力。
武源陵殺到敵方營帳之前的一刻鐘前那位賀將軍正在被主帥訓斥。
兩方發生了爭執“姓吳的你要撤退,這一次再退難道我們還要再丟一城才甘心嗎?”
“來人拿下他。”
在被主帥拿下之前,賀將軍殺了他,他不能像那位趙將軍一樣的下場。
才平息內亂的他便聽到了馬蹄聲,依他的經驗不下五萬人。
兩方人馬對峙武源陵還是開口道“我敬佩你的膽實給你一個機會,這一次你再輸,便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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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鬥將武力高者勝,不過誰會因為將領的輸贏而放棄抵抗呢。
兩人長槍相交之際打了幾個來回,武源陵被虛幌一招後打在了護心境上。
武源陵清楚的知道,這次沒有護心鏡他小命不保,當即招式如長虹貫日淩厲起來了。
這一次賀誌遠卒。
“賀將軍死了我們殺出去了。”
不知誰喊了一下,兩軍相交之間,呈一邊倒模式,慶國兵卒偱逃了許多。
容時等人本來計劃火燒糧倉,讓對方糧草告急的。
“探查到了,想來武將軍那已經開始與對方交鋒了,守糧倉的人大大減少。”
“圍過去殺了他們,十九你通知五爹和六爹他們這些糧隻要沒問題就是我們的了。”
“是。”
容五爹和容六爹趕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