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艾麗婭所說,僅僅在第二天便已經有人登門拜訪了。
“您是……?”
“叫我拓真就好,我是此次被任命而來擔任兩人護衛保鏢的——”
門口站著的是一名稍顯老氣的青年,身披老舊的風衣,就如此風塵仆仆地出現在了家門口。
“啊!啊!我記起來了,就是那個被罷免後的前勇者吧!”
我撓頭了半天,終於記了起來。
“……”
“你這說法,真是不爽啊……唉,罷了。”
拓真抖了抖身上的灰塵,開始探頭探腦地往屋子裡偷看。
“啊,是拓真先生,請進請進——”
月璃姐笑盈盈地迎了出來。
拓真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不是白芸,太好了……”
看來他已經了解詳細情況了。
“總之我得暫時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了。”拓真的視線挪到了隨同月璃姐一同出來的小家夥身上。
“叫——白澤是吧。”
他上前一步,俯下身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
感覺是個很溫柔的人呢,仔細看來,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頰還有些小帥。
我如此想著,正準備迎接他進門。
“你,居然也稍微變得穩重一點了呢……”
與月璃姐截然不同的冷冽語氣,是白芸姐。
我注意到拓真額角的一絲冷汗,就連那隻撫摸白澤腦袋的手也變得僵硬起來。
他神情僵硬地看向了我,開口詢問了。
“這種情況……多久會出現一次?”
……
……
總之還是將拓真帶進了屋子。
白芸姐似乎能對他天然形成壓迫力。
我檢查著他帶來的公遣文書,白芸姐則是死死地盯著老實縮坐在椅子上的拓真。
白澤一如既往是個好奇寶寶,正繞著拓真來回走動。
“高階咒術師憑證,冒險家協會白金勳章,形意流劍術三段……哇!”
我頗為吃驚地翻閱著他的履曆。
年紀輕輕便已是巔峰實力。
“勇者的加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