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剛出,便把白澤嚇得不輕。
“不行啊!小悅姑姑!還是你開吧!月璃媽媽她才剛剛拿到駕照,我聽說她是考了三次才勉強過的啊!!”
“啊啊!你這孩子!!真是的!!!!”
白芸姐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蜷縮在沙發上,看著母子倆你一嘴我一句地爭吵。
我把她拉了起來,開始為其整理身上被睡得皺巴巴的禮服。
自從何萊哥失蹤以來,白芸姐就陷入了這種迷茫的狀態。
每天都有氣無力,無論做什麼事都提不起乾勁,像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我曾勸她向前看,但如此所見,毫無作用。
“唔……”
這禮服後露背,前開領低胸,白芸姐穿著的確很性感,也美豔得一絕,但——
胸口處的咒印,以及背後的奴隸紋顯得有些煞風景。
我也曾勸過白芸姐把身上這些痕跡清理掉,畢竟何萊哥早就徹底切除了咒文的連接,這些咒文咒印也徹底失去了效應,隻是一片單純的紋身罷了。
其他的亞人們可是巴不得早早去除身上的奴隸紋呢。
但白芸姐卻不肯,誰說她跟誰急,此事也就作罷。
白澤顯然對此很不高興。
就因這事,自懂事起,白澤就與白芸姐鬨得不太愉快。
嘛,這也很正常,白澤曆史學得很好,他很了解過去帝國時期封建奴隸製社會的危害,自然也就相當厭惡白芸姐身上的咒文。
這樣的厭惡自然而然地也就延伸到了那位素未謀麵的親生父親身上。
在白澤看來,自己的父親就是封建社會的餘孽,竟然在自己的母親身上銘刻奴隸紋與咒印,而自己的母親則是深受舊思想迫害、不懂得變通的可悲者。
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
在我看來,白芸姐身上的那些咒文,大概就是她對何萊哥最後,也是唯一的念想了。
那時沒有照相機,沒有手機,何萊能留給她回憶的東西不多。
所以說……
儘管我無數次地給白澤解釋過了,但少年顯然不太相信。
白芸姐當然也嘗試給自家兒子講述曾經的故事,但奈何嘴笨,小家夥似乎根本沒興趣聽。
長久以往,少年似乎對自己的父親積累了不少的誤會。
“唉……”
再看那邊,白澤與月璃姐已經爭吵到了車上。
月璃姐如願坐到了駕駛位,白澤則是縮進了後座,仍然在不安地嘟囔著什麼。
兩人看似吵得厲害,但母子關係其實卻相當得好……比白芸姐好多了。
我拉起白芸姐地手,引導她走向門口的小轎車。
如果隻是單純的婚禮宴會的話,實際上我並沒有興趣前去參加,畢竟書院那邊還有研究項目沒有解決。
但前段日子上官楚蘭主席她給我來過消息了,說是有些事要在婚禮當天告知我……
是關於何萊哥的事。
那我便不得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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