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深吸一口氣。
怎麼次次跟丞以牧在一起都能被他撞見,真是見了鬼了。
她當做沒聽見,轉過頭繼續揚起嘴角看向丞以牧,“以牧,我們接著說。”
丞以牧看向她身後走近的身影,笑道,“但似乎淩總不給我們繼續說的機會了。”
淩澈走到喬如意身邊,拉過旁邊的椅子隨意坐下,麵若冷霜地看向喬如意,“我叫你你沒聽見嗎?”
喬如意依舊充耳不聞,保持著笑意對坐在對麵的丞以牧道,“以牧,這家餐廳空氣不太好,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無視他?
淩澈臉色更沉。
口口聲聲喊他淩總,這會兒卻喊彆的男人以牧?
丞以牧溫和一笑,看向淩澈,“淩總,要一起嗎?”
“丞醫生。”
淩澈對上他的視線,眸低夾著笑意,但並不友善,“經常約見我老婆,我可是會有意見的。”
喬如意往旁邊的座位挪了一點,刻意跟他保持距離,“誰是你老婆?”
淩澈倒是不惱,隻是盯著丞以牧。
丞以牧淡笑,“我們隻是聊個天,淩總不會這麼小氣吧?”
“普通聊天當然無所謂。”
淩澈將手搭在喬如意的椅背上,看上去像是將她圈在懷裡,似有一種宣誓主權的意味。
他悠悠開口,“就怕有些男人意圖太深,我老婆又太笨,萬一給她造成不必要的困擾怎麼辦?”
這是拐彎抹角的罵她?
喬如意暗戳戳抬起桌子底下的高跟鞋跟,直接踩在那隻鋥亮的皮鞋上。
隻見淩澈眉頭微微一擰,繼而麵色又恢複如常,搭在她椅背上的手反而直接用力攬在了她的腰間。
將人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丞以牧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看了一眼放在喬如意腰間的手,笑道,“淩總怕是不知,我這個人道德標準線很高,不是我的我不會伸進彆人碗裡去搶,但若有人不珍惜自己眼前的東西,我定不會放手。”
“丞醫生也有所不知,我淩澈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彆人碰我的東西。”
他攬在喬如意腰間的手收緊了力道,深邃的雙眸裡是淡淡的譏笑之意,“我碗裡的就必須是我的,哪怕是我吐出去的骨頭,也不允許彆人來撿。”
兩個男人之間的博弈於無形,儘管雙方都是麵帶微笑,喬如意卻覺得眼前刀光四起。
喬如意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她猛地站起來,看向火光四射的兩人,“既然二位這麼有閒情逸致,那二位慢慢吃,我先走了。”
她準備走,淩澈卻不為所動,把她的路擋了個結結實實。
她抬腳在對方小腿上踢了一腳,“好狗不擋道,讓開!”
話音剛落,麵前的人立馬站了起來,一把拽著她的手腕往門外走去。
被人連拖帶拽地從餐廳裡拽了出來,喬如意滿腔怒火。
還沒來得及發火,又被人結結實實地塞進了他的跑車裡。
淩澈麵如鐵色,一腳踩下了油門。
他開得極快,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前方的車輛兩秒就被他超過甩在身後很快就看不見。
他一言不發,鐵青著臉,像是在極力忍耐著胸腔中的怒意。
喬如意狠狠地瞪著他,“淩澈,你是不是有病啊!”
淩澈單手打著方向盤,又將油門往下踩了一腳,俊美的麵容上怒氣四溢。
“對,老子有病!老子有紅眼病!”
喬如意也火了,“你有病就去治!”
淩澈扭頭瞪她,“老子就是看不得你跟那個姓丞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