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覺得，如果讓淩澈知道她愛他，她就酷不起來了。
也許是淩澈的心思太難猜，也許是她不想自己的感情被拿捏，所以才會將這個愛意隱藏得極深。
當淩澈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有些猶豫了。
“我......”
“看著我。”
淩澈將她的下巴挑起，對上自己的眼睛。
“告訴我，你愛我嗎？”
他問得十分認真，眼神裡藏著濃厚的情感，像深不見底的湖水，似乎要將喬如意吸進去。
他要聽她親口說，不是在她醉酒的時候，也不是在她不清醒的時候。
他要她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說出來，讓他聽見。
喬如意抿了抿唇，鼻尖一酸，眼角也泛起紅色。
“愛。”
短短的一個字，卻很有力。
三年了，她終於將這個字說出來了。
這一刻，更像是鬆了一口氣。
她已經亮了明牌，淩澈又會怎麼回應她的愛呢？
淩澈看向她再次染上紅暈的臉頰，唇角勾得很深，“愛誰？”
他問得不依不饒。
喬如意的手抓住他肌肉結實泛著青筋的手臂，“你。”
淩澈壞心思地用力，“我不滿意這個答案，完整地說出來。”
“我愛你。”喬如意看向她，眼眸裡泛著霧氣。
“你，喬如意，愛我淩澈。”
“我，喬如意，愛你淩澈。”
“喬如意，這是你說的，你要一直算數。”
淩澈將她從浴缸了抱起，拉過浴巾蓋在她身上，往臥室走去。
......
靠坐在柔軟的床上，喬如意窩在他懷裡，聽見他的嗓音在頭上響起。
“以後彆亂跑，陌生人的電話不要接，陌生人的話不要信。”
“喬如意，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你看到的許多人也沒有那麼純粹，多留個心眼。”
“平時那麼聰明，那會兒怎麼變笨了。”
喬如意啞然，還不是因為她以為是淩澈準備的驚喜。
結果沒想到，是一場意外。
喬如意將他細長的手指放在掌心把玩，眼神落到他指間的戒指上。
心臟頓時漏了半拍。
這枚戒指他還戴著，可自己的那枚，已經被她賣了。
她垂眸，忽然心底有些失落起來。
淩澈的手指插進她的指縫，十指相扣。
“記住沒有？”
喬如意回過神，“知道了。”
聽到她的話，淩澈低頭在她的發絲間親了親。
她不知道，當他發現她掉在地上的手機時，他快急瘋了。
他恨不得把整個京市都翻過來找到她。
他一刻都不敢停歇，無論是餐廳監控還是道路監控，他都查了個遍。
還好，他到得及時。
他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幽黯。
他不得不承認，隻要他稍微靠她近些，她就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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